太极殿。
姜羽与儿子跪在下,殷长穆沉默,她也跟着沉默,姜云吞拉着她的衣服,也倔强的不说话。
尧公公是心疼小皇子的,好几次想提醒都没得陛下理会,只能在一旁着急。
三人就这么耗着,殷长穆见她又是这般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甚至因为儿子变本加厉的样子,都要气笑了。
姜羽不是硬气,她也虚,但她只能这样争取筹码,毕竟殷长穆一句话可以去母留子,现在儿子站在她这边,她要想办法给自己留点退路。
“想承认了?”
最终还是殷长穆开了口。
姜羽低着头,娓娓道来:“贞治十七年,正月初三。
你要送我出城,我问你要了卖身契。
那个来送我的人,军队出身,左眉断眉。”
“正月二十三,当选花魁,二月十九,被诊断出有孕,二月二十五,与富商离京,四月初七,回到京城,买下民和巷的宅子,直到十月初二生产。”
殷长穆眯起眼睛,她说的与他查到的还有些出入,所以她早就为了防止他追查,特意留了假消息?
之前夸她滴水不漏,还真的没夸错。
姜羽还在接着说:“之所以隐瞒,是你要送我离开,自然是不希望再见到我们的。”
“至于儿子,你当初并未要求我喝下避子汤,我就默认你也放弃了他。”
殷长穆这次是真的要笑了,送她离开,是因为他当时自身难保;没要求她喝避子汤,是因为他也是第一次,哪能考虑的那么周全。
按照她的说法,一切都是他自讨苦吃?
“你倒是把自己摘的干净,不是说恩客太多记不清了?”
姜羽看了一眼身旁的儿子,还是那么平静的语气:“原本就是把选择权留给他的,只是出了宫宴上的意外。”
殷长穆挑了挑眉,大概也能猜到儿子之前选过什么。
他不否认,自己一开始就很欣赏这个女人,甚至动过把她强留在大殷的心思。
现在这人成了他孩子的母亲,又给了他一个理由。
“孩子必须跟在朕身边,至于你,若想留下,朕可以给你一个名分。”
姜羽松了一口气,思考怎么提两人分别抚养孩子这件事。
她对儿子的教育再怎么周到妥帖,但缺了父亲一角终究不是完整。
所以重新遇上殷长穆开始,她总会在儿子面前提起父亲,开诚布公说的那么清楚,她从没想过剥夺儿子拥有父亲的权利。
姜云吞看着娘亲犹豫的眼神,突然就害怕了。
娘说过她受不了男人三妻四妾他才没有爹,也说过在娘这里她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他害怕娘会放弃他。
他立刻带了哭腔,紧紧抓着她的手:“娘,你别走。”
姜羽自然是不会就这么舍下儿子,她摸了摸他的头,以示安抚。
但这在姜云吞看来就是最后的道别。
姜羽措辞:“多谢皇上,我还是想要出宫。”
她肯定不会要这个名分,要来做什么?困在这高墙之中,应付不知多少女人的心机算计,甚至还要再次被强迫?
这种无法伤敌还自损一千的名分,要来她真是疯了。
只是还没等她往下说,团子就抓着她的衣服哭的肝肠寸断,口中含糊不清的喊她,连不成一句完整的话,姜羽吓了一跳,连忙去看他。
殷长穆神色阴沉,这是他想到的结果,这人拒绝入朝,自然也不会留恋他的后宫。
但看到下面哭的眼泪鼻涕一起流的儿子,又想起之前儿子说过的话,若是姜羽真的离开,儿子怕也会真的和他离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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