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状的柱子也跟着师父嘲讽起来:“爹,你让爷爷给玩儿了吧!”
陈桂芝看着这一幕,也在屋里偷着笑。
白志强也被气笑了:“师父,你居然跟我耍阴招儿,看我怎么治你们。”
说着白志强把炮都拆散,手拿着一个点着了就往师父和柱子脚底下扔,惹的师父躲在柱子身后乱跑。
白素看着几人闹作一团,也笑的停不下来,她很喜欢这种氛围。
这才像个过年的样子么,人生啊!
不就是不在于多富多贵,胜在家人在侧,平安喜乐而已。
次日,一家人穿好新衣,乡亲们开始陆陆续续来往拜着年,今年白志强让师父隐着身,带着他一起去走街串巷。
师父也乐此不疲的很开心,趁人不备时,还在每家偷偷的拿着糖果,白志强见到就偷偷的笑,可见师父大部分时候,还是那个不到一米高的小孩儿。
年就是这样,折腾这一大年,其实也就这一天,看似轰轰烈烈,实则悄无声息的就过去了。
过了这个年,白素九岁了,看着好像又比去年高了不少。
而柱子都十五了,九月份开学就该去县城念高中了,一去县城就得住校了,只能一个月才能回来一次了。
过了年齐胜也没有来电话,白志强也没催促,毕竟是人家的事儿,这桩事儿就暂且撂下了,出了正月王玉兰倒是出了桩不小的事儿。
白志强好久没去封山石那边了,他想去看看药草的长势,还没出门他就听到了救护车的声音。
他顿时觉得心绪不宁起来,没等他出去看呢,这郭大勇的电话就打来了。
他接起电话后,郭大勇略带哭腔急三火四的说:“我也不知道玉兰是咋了,她一直流血,一直流血,玉兰是不是不行了,呜呜。”
边说还边嗡嗡的哭上了,
白志强问他:“是磕了还是碰了?哪儿在流血?”
就听到好像车上下来的护士问:“患者在哪儿?”
“她下面一直流血,垫了好多东西,咋也止不住啊!”
郭大勇描述着。
电话还没有断,白志强忙喊他:“大勇,你别哭,这会哭最没用了,你听我的,赶紧配合护士把人抬上车去医院,我马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