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想,如果花素明跟猫一样,身上有毛的话,她现在肯定竖毛了。
手里的头和猫的毛摸起来还是不一样,但比他想象中的手感好,柔顺,软软的。
被太阳晒过后,在手里是暖的。
他把头顺到另一边,雪白的侧颈完完整整的暴露在他的视线中。
百里越愣神了一瞬,试着一点点贴近,鼻尖处充溢着一股香甜,属于花素明的味道。
讲真的,百里越作为主导者,他越说一些安慰的话,花素明这个被动者就越害怕。
他沉闷的嗓音好像她在走进深渊前的诱导,充满诱惑地勾着她,一步步深入。
她感觉到他的靠近。
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侧颈上。
好痒。
花素明忍不住缩了脖子,拿手捂住那片痒的地方。
她挠了挠,没用,好像痒的不是脖子,而是百里越拿了片羽毛,挠在她的心尖上。
“躲什么?”
百里越双手抓住她的手腕。
“痒。”
花素明侧目,拿余光瞟他,她不敢把头转过去,只是叮嘱道:“你动作快点,我怕疼。”
百里越抬眼,她的睫毛轻颤着,他思忖一瞬,松开她的手腕。
黑气在他指尖游走,在他食指上划破开一道伤口,鲜血涌出。
花素明只感觉一股微凉触碰到她的脸颊,余光中她看到百里越用指尖戳着她的脸上,摩梭着,像在写什么东西。
她困惑:“这是干什么?”
一旁的药师端详着血迹,出声解答道:“宫主这是给你画止痛符呢,待会你就不用受疼痛之苦了。”
哦,魔头心还挺细。
只是她不懂,小声问他:“你为什么画我脸上?”
为什么画她脸上?
为什么?
好像目光一直在她的侧脸上,然后他就鬼使神差出手了。
所以为什么?
百里越没用回答她,他在心里问自己,但脑子里没有声音回答他。
他不知道
有些事的生,是不由自主的,一晃而过的念头,往往禁不住细究。
花素明没有得到回应,手腕再次被他的手掌握住。
比上一次,更用力了些。
手腕上的凉意一点点爬进她的心里,她莫名感受到他的暴躁感,是她想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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