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经常把自己打扮得花里胡哨看起来很不直,可事实上却是个根正苗红的铁直男水野,有些不太理解:“你们不是朋友吗?这多大点事啊?你给他电话,请他吃顿饭不就啥事没有啦?”
樱木“嗷”
的一声,把脸埋在抱枕里:“要是这么简单就好啦。”
水野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事情到底困难在哪?兄弟之间搞这么复杂干什么?
樱木也不想搞这么复杂。
如果没有前段时间跑流川家做客那档子事,现在别说当面放鸽子,就算是当面交个男朋友,他都能冲着流川抬下巴“你管得着吗?”
可是,自从那天从流川家里回来,尤其是大晚上的给那个黏黏糊糊的梦搞得没睡好,樱木的脑子也开始黏黏糊糊,脑子里用封箱胶里三层外三层缠好的区域,居然因此被放生了。
他只要手头一闲下来,就不受控地在考虑一个问题:到底应该拿流川怎么办?
纵然樱木一千个一万个不乐意承认,但他还是很颓丧地意识到,自己真的还喜欢那个该死的臭男人。
这不是他回到宿舍后把流川家里的沐浴露味道洗掉就可以逃避的,也不是他把穿过的流川那套衣服塞衣柜最底下就可以否认的。
樱木都快鄙视自己了,就算拼命回忆自己当年伤心痛苦的感觉也没用,真的一点用都没有。
因为跟个爱玩爱闹的富二代住一块,樱木也被水野带着看过一些限制级的录像,把单纯孩子给吓够呛,导致当年温泉池子里出水流川连着好几天出现在樱木的梦里。
可也因此把这个没有生理学常识的孩子给教育成一个成年人。
樱木才知道自己以前曾经跟流川泡温泉后发生的事是个什么性质,也知道为什么流川会出现在他的梦里,以及为什么他每次出现后,自己都得被迫早早爬起来洗裤子。
樱木也很苦恼,明明自己还对流川以前做过的事情耿耿于怀,可为啥打了场球之后就好像失忆了呢?
放到大前锋第一候补的位置,这意味着他以后上场的机会将会大大增加。
樱木开心得什么似的,急于跟人分享。
水野和木村很为樱木高兴,但他们并不能失分了解这个消息对樱木的重要性,所以樱木还是有点不逮劲。
等啊盼啊终于到了周末,樱木一坐上流川的车,安全带还没扣上,就乐呵呵地跟流川说他现在对内位置的变化。
流川神情淡淡的:“恭喜。
说不定下次可以在场上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