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之後,父亲从室内搬了四张躺椅,到屋外的阳台上。
天气相当晴朗,大约是秋天的缘故,天暗得很快,周围望过去,除了远方几户人家的灯火,几乎看不到半点灯光,四下静静的,只有青蛙和夜归鸟群的振翅声。
筑最喜欢这种光景,他头一个仰躺在父亲替他加上枕头的倚上,舒适地斜靠著身子,脸上露出了连修也很少见的笑容。
父亲就躺在他身边,也不顾阿响在旁边,拿了一把牙梳,细心地梳理筑的额发,一边和他低声说话。
修习惯看双亲恩恩爱爱的模样,也不在意,找了旁边的躺倚卧倒下来,望著远处田埂间的灯火发呆。
阿响却始终站著,看著修的父亲和筑窃窃私语,好半晌才走到修身边的躺椅坐下。
「哎,真好。
」
修听见父亲长长吐了口气,翻身面对满天星辰。
「什麽真好?」筑在旁边问。
「四个男人,一家人,像现在这样躺在这里。
」
筑没有接口,修想他应该在品味父亲说的这种情境。
阿响坐在他身边,闻言露出了微笑,伸手拨了下修的头发。
修的心底却五味杂陈,纵使如何极力克制,他还是忍不住想起了许愿。
许愿苍白的皮肤、娇小的身子,还有蜷缩在池边,抚摸肚皮时的神态。
他忽然有种荒谬的想法,如果父亲成了女性,而阿响也变成女的。
女性的父亲捱著筑,然後阿响像许愿一样搂著他,四个人也像现在这样躺在这里,以一家人的身分,一起看著无边际的夜空,无边际的未来。
这情景既好笑又悲哀,修忍不住笑出声来,旋及又觉得想哭,只能用拳头抵著上唇,还好乡间的夜够暗,谁也看不见他泛红的眼眶。
他感觉阿响正从旁边凝视著他,但他没有回头的勇气。
修的父亲不知何时摸到了筑那张躺椅,筑一开始还有些抗拒,但背後那只大玩偶怎麽挣也挣不掉,最後筑只能由得他去。
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後地相拥著,一如过去无数个星月夜。
修感觉有人拍了拍他的肩,回头才发现是阿响。
阿响比了个「嘘」的手势,指了一下两老相拥而眠的背影,修会意地点点头,跟著阿响安静地走进屋子里。
修和他沉默地收拾了晚餐的桌子,阿响开了厨房的小灯,在水龙头下洗著碗盘。
修坐在饭厅这头,拿出带来的实验数据分析报表看了起来。
「你的双亲……感情真的很好。
」
阿响说,语气里有几分异样,但修一时没听出来。
「嗯,是啊。
现在收敛多了,搬来这之前他们更夸张,老是在我面前接吻,我小时候还怀疑他们嘴唇是不是黏在一块呢。
有时他们在客厅里就做起那种事来,害我想看个连续剧都不好意思多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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