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电话里传出的声音却令他血液冻结。
「去看楼下信箱,修。
」
分明是许愿的声音,修还来不及反应,电话就被挂断了。
修只觉得指尖冰冷,脑子没多想,丢下电话就下了公寓的楼梯,冲到信箱前,果然看见一截米色的纸卡在信箱洞口,是许愿惯用的信纸。
修想都没想就抽出了信纸,熟悉的笔迹映入眼帘,几乎让修拿不稳。
「给我此生最爱的修:
我决定要离开这里了。
我想了又想,还是决定和你讲一声。
母亲替我做了检查,我肚子里的孩子很稳定,是个健康的宝宝,预产期是六个月後,等他可以用双脚站在这个世界上,我想已经是你结婚数年後的事情了吧!
我想你会有另一个孩子,以最正常的方式。
我想找个安静的、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和这个孩子一起呼吸,一起长大。
母亲警告我生产时会很痛,最好有人在身边陪著我。
但我觉得痛才好,因为痛、因为流血,我才能感受我活在世界上,活在有你的这个世界上。
母亲会为我安排完善的栖身之所,你无需为我担心,她也是过来人。
和你初遇的时候,你曾经问过我:「许愿?许什麽愿?」那句话我一直记到如今,於是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向你许了愿。
我曾想过,如果我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与身为男人的你相识。
或是你以一个女人的身分,和身为女人的我相恋,一切是不是会有所不同,我们是不是会有不同的结果。
但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无法实现我的愿望了,至少无法以我所希望的方式实现。
所以这辈子,以一个女人的身分,遇见身为男人的你,是我最大的幸福。
我很幸福,修。
因此也祝你幸福。
爱你的许愿。
」
修几乎无法把信读完,他把信拿在手里,从头到尾又看了一遍,脑子才逐渐镇定下来。
早上下来拿报纸的时候,这封信还不在这里,这表示许愿是刚刚亲自来放下这封信的,信纸上甚至隐约留著许愿指尖的热气。
修捏紧信纸,本能地就想追出去。
但才踏出一步,就被人从背後拉住了。
他吓了一跳,蓦地回过头,对上的是阿响安静的脸。
阿响身上还穿著婚礼的马褂,他把修拖进公寓里来,修手上还拿著信纸,阿响便一语不发地夺下来,在修的面前,伸手将那封信撕个粉碎。
修又惊又愣,一股久违的怒气窜上喉口,他冲口而出,「你做什麽?」
阿响没有答话,只是拖著他往楼上走。
修不愿再被他牵著鼻子跑,许愿的一字一句像是镌刻在他心上,只消轻轻抚摸,那些刀痕就像淌出血似地,疼得修一抽一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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