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这样子是药效未过,那刚才是怎么回事?”
王九儿细细体会穴内异况,不时的酸胀快感阵阵袭来,舒服得她阴关不稳,似乎并未有被盗采迹象。
想来只是这小子天赋异禀,鏖战之下险些破了自己阴关,王九儿好胜心起,真是三十老娘倒绷孩儿,姑奶奶连你这毛头小子都应付不得,将来还怎么雄霸六宫,母仪天下!
当下她急急运功,提气使力收缩穴中肌肉,将那只粗大肉柱紧紧裹住,穴壁嫩肉同时反复不停蠕动吸吮。
顿时一股麻涨酥麻的热浪,从四面八方挤向肉柱,穴腔内说不清辩不明的舒畅感觉迅扩散丁寿全身,他本能地加抽送,享受异样的摩擦快感。
王九儿也挺动腰身,一边套动一边吮吸……时间一久,王九儿气喘吁吁,渐渐地越动越缓,花心舒畅感越来越强,可被穴壁包围夹裹的肉柱没有丝毫宣泄迹象。
“啊——”
王九儿顿时无法坚持,淫声浪语再度响起,淫水泛滥,如潮汹涌。
巨棒记记顶入花心深处,爽得王九儿再也无力提气,不过百余下,她大叫一声,全身象打摆子般抖颤抽搐起来,花心里的阴精奔涌而出。
王九儿身子软瘫得像团烂泥,只有岔着双腿,迎接一记狠过一记的抽插。
失去迎合的丁寿丧失了许多趣味,可腰臀耸动却更加便捷,只好靠不断的进出来增加下体快感,又是一番不顾身下人死活的猛抽猛打……“停……快停下……”
九儿虚弱无力地央求着。
丁寿脑中已是一团混沌,哪里还听得进去,瞬间又接连抽插十数下。
王九儿阴关又是一阵颤动,感受到体内阴元不觉中已缓缓流失,一旦阴关失守,元气大丧,她不死也要功力大损,当下不敢再托大,乘丁寿再次将肉棒抽出穴口之际,提起残余力气,双腿一并,穴口猛地往回一缩,硬生生将巨大的肉柱完全挤出体外。
迅即抬身挥手,王九儿封了丁寿几处穴道,将他身子往边上一推,使其躺倒在身旁动弹不得。
王九儿躺在榻上半天才喘匀了气,半支起身子捏着丁寿兀自坚挺的阳根,惋惜道:“果然好宝贝,尺寸够又耐久战,娘娘我若不是要务在身,还真想伴在你身边好好乐上几天,可惜啦……”
拿起枕边账册,王九儿赤身跳下床,就着灯光大略翻了翻,咯咯娇笑,“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这趟差事实在太容易了些……”
“此时高兴未免太早……”
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唬得王九儿一跳,扭身四顾,“谁?与老娘滚出来!”
灯火晃动,面色苍白的司马潇负手伫立室中,萧然冷视。
“唷——,原来是恩人大驾到了,奴家给您见礼了。”
王九儿裸着白花花的娇躯,含笑上前施礼。
“不敢当。”
司马潇冷冷道。
“恩人救妾身与乱军之中,不敢或忘,区区一礼,如何当不得。”
王九儿也不急穿戴,媚眼斜飞。
“当日便是没有本座到场,堂堂九花娘也定有脱身之策,说来是某坏了尊驾的好事才是。”
王九儿脸色倏地一变,顷刻间又复如常,“奴奴不晓恩人在说些什么?”
“本座听闻黑道上有个倒采花的女贼,自号九花娘,其性妖淫,一夜无男人陪伴,度日如年,可无论什么男人,若是腻了倦了,稍不开心,便将之杀掉,引得武林众怒,她无处安身,亡命西北,藏身九天玄女庙,训使鹦鹉托言代神看病,借九天娘娘下降为名,既骗取愚男愚妇钱财,又可为自己物色健壮俊俏的少年男子夜夜淫乐,不知某说的可对?”
“世上竟有这样的女子?可不晓得这与奴家又有什么干系?”
王九儿依然在笑。
“那这个扁毛畜生可与你有关?”
司马潇甩手将一只死鹦鹉摔在了王九儿面前。
“司马潇,你欺人太甚!”
王九儿这鹦鹉训练不易,一见鸟尸,对司马潇咬牙切齿,恨不得生啖其肉。
“也是你九花娘欺我在先。”
司马潇冷眼相对。
王九儿俏脸绷了一会儿,突然咯咯娇笑,“潇潇公子果然名不虚传,但不知奴家哪里露了破绽?可是初见哀家呼救不够凄惨?”
司马潇摇摇头,“彼时还未曾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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