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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我一下,或用力捏我一下都行。”
她急着想证明梦境与现实。
“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打你?”
他好笑道。
没料到她竟又出现大反差的言行。
“我……其实一直在作梦吧?你只是梦境里的过去。”
她突地神色哀伤,抬起手,又抚上他脸庞。
这梦未免作得太久了,她不想清醒后与他分离,却也怕太沉溺虚拟的梦境,她醒来会更难面对真实的人生。
闻言,他怔愕。
难不成她一再及常的言行是当自己仍在昏睡的梦境中?
放下手上的空碗,他捉起停在他脸庞的柔荑,张嘴啃咬一下她食指。
她不由得低低痛呼一声。
“是梦吗?刚才跟你翻云覆雨被你当成梦境,是不是我努力不够?”
对她这离谱的揣测,他好气又好笑,故意再咬她指尖一口。
她轻蹙眉,再度感到一抹刺疼。
他随即将她拦腰打横抱起,她因这动作惊诧了下。
“去房里,我再好好向你证明是事实或做春、梦。”
他在她耳畔低语,轻咬了下她的耳垂。
她没有拒绝,伸手搂住他颈项,温顺地偎进他胸怀。
是春、梦也罢,她想再被他好好爱一回。
第3章(1)
一场欢爱激情后,顾千薇喘着气,额际渗出薄汗。
她趴伏在他赤裸胸膛,聆听他心口的脉动,和她一般兴奋鼓噪。
先前在沙发那场突如其来的欢爱,也许还能解释是她身心干枯下一时冲动的春梦上演。
然而,方才的一切是那么细腻而真切,他对她所做的一切,绝不可能仅是她的幻想或回忆。
他和她真真切切紧密而炙热的结合,彼此都得到满足与撼动。
只是,若不是梦境,不是因她被浓烟呛伤而陷入昏迷,掉进过去的记忆世界,又如何解释现况三十七岁的她怎会变成二十五岁的模样,与他重逢温存?
“墨远?”
柔荑贴若他胸口,低声唤他。
她已好久好久不曾唤过他的名字,这一唤出得一热。
“嗯?”
任墨远大塞揉揉伏在他胸膛的她,笑问:“还怀疑是在作梦?”
“今天几号?现在是公元几年?”
她轻声探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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