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喝了两碗的洪伯便退出了‘主战场’。
吴妈也在收拾完后回屋!
整个餐桌前就只剩下肖战和林山两人。
都说搞科研的不喜酒,望着林山那三口一碗的豪迈,肖战觉得那话有点偏激。
不过四碗酒水下肚的林山,也有了七分醉。
舌头开始打结,但说话的条理还是那么清晰。
不再天马横空的扯蛋,夜深人静之后,林山的话题反而更倾向于了港城现状!
举着酒碗,望着门外那漆黑的夜空,淡然一笑的林山轻声喃喃道:“一个男人抛开光鲜的外衣,显赫的身世,不错的外貌。
还剩下什么?是满腹脏水的猥琐?是一腔无病呻吟的怨天尤人?还是一胸襟的山河锦绣?来港十多天,我想能看到的,你都已经看到了。”
听到林山这话的肖战,淡然一笑。
不得不承认这个连社科院的招揽,都不屑一顾的妖才,肚里确实有几斤墨水。
一句话概括了港城小形形色色的大小人物,有一种说不出的共鸣在心中回荡。
“童老头为虎作伥,战天养顺势而上。
柳云龙这帮孙子可着劲的在背后摇旗呐喊!
无利不起早,无商不奸!
数十个港城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在利益面前露出了他们丑陋的獠牙。
自个吃不下,还招来了外贼。
恨不得把我这老骨头,啃得是一点不剩。
可谁又鸟他们呢?”
林山这最后一句话着实解气,听的肖战是‘哈哈’大笑。
“我就这一个姑娘,也是我最后的羁绊。
十多年前,婉儿她娘就因为我的冥顽不灵,而葬送了性命。
十多年后的今天,我真不愿白发人送黑发人!”
“岳父,你说岳母十多年前的车祸不是意外?”
张口就来的肖大官人,是一点也不害臊。
差点把酒水喷在肖战脸上的林山,笑呵呵的回答道:“你个老男人别跟我攀亲戚。
我家婉儿要是跟了你,还不天天以泪洗面?”
听到林山的‘揭短’,肖战‘嘿嘿’一笑,并没有反驳。
稍稍收起笑容的林山,若有所思的回答道:“她娘看似是场意外,实则是场蓄意谋杀。
给了交代又如何?人死不能复生,心灰意冷的我也就有了外面传说的恃才傲物。
拒绝了社科院的招揽,拒绝了华夏最年轻院士的头衔。”
“带着婉儿回港,头几年意志消沉。
感觉将就着把婉儿拉扯大就算了!
然而婉儿性子仿她娘,特烈。
我记得是她一年级的时候,有人辱了她死去的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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