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食言了。”
莫名紧绷的气氛忽然一松,她一撩下摆,侧身坐在我的床边,脸上挂着无奈的轻笑,却是见不到一丝此前的冷厉——这教我不禁怀疑那些紧张全是自己太过多心。
“本王……”
她直直地望着我,目光可算得上是温柔了——我犹豫着是否应该主动认错。
她却先我一步开了口:“殿下莫生气,我并没有指责您的意思。”
我轻轻“嗯”
了一声,并不接话,只静待下文。
“只是,这姜护卫毕竟是宫里的人,难保不是那位的细作,不可不防,殿下还是少接触为妙。”
她伸手替我抻了抻被角,柔声细语的样子,竟让我想起了家里那个爱絮叨的老太太,鼻尖便是一酸。
“珂姨说的是,本王记下了。”
将茶盏递给她,我顺势躺下,微笑着回道。
她接过茶盏的手却微微一顿,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瞥了过来,半真半假地打趣道:“今儿个倒是稀奇,殿下竟没有跳起来维护那位,真教人意外。”
——若我没有猜错,她说的那位,应该就是邝希晗的亲姐,大芜国的皇帝了。
难道邝希晗从前是个爱顶嘴的霸王性子,如今我这般乖顺地答应了,反而引起了她的怀疑?
就听她感怀地笑了笑,替我拂开了额前的碎发,又轻轻掖了掖被角:“想不到这次发病,竟将殿下的执拗性子磨平不少,倒似是因祸得福了。”
“珂姨,本王以前确实有失体统,教你费心了,”
我握着她的手,斟酌着措辞,“这次醒来,竟好似脱胎换骨了一般,往事忘了大半,却记了些道理——你须得知道,我已经,不再是从前的邝希晗了。”
——先做个铺垫,待到以后察觉到我的转变,勉强算作解释,也好减少她的怀疑。
“殿下言重了,”
她失笑地抽回手,反过来紧紧握了握我的,随后将我的手放回被子里,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认真说道,“您只要做自己便好——珂姨永远是殿下的珂姨,此生不变。”
顶着那样深沉的凝视,我竟不知该如何作答,只能讷讷地点了点头,闭上双眼假寐。
门扉轻启又阖上,房里空寂无声,只余我一人。
我睁开眼,望着透过窗棂的朦胧微光,却没有了睡意……邝希晗啊邝希晗,你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呢?
按照颜珂说的发病,难道你真的是死于先天不足的心悸之症么?
而那个在你昏迷前最后见到的姜灼,又扮演着什么角色呢?
一整夜,我总是想着那袭沾血的白衣,那个始终淡然的女子,几乎到了入梦的地步……终于熬到了天明,我甩了甩有些昏沉的脑袋,掀开纱帐,试着叫了一声。
声音低哑,似乎只有我自己能够听见,然而小蝉立即叩响了房门,轻声问道:“殿下可是要起了?”
“咳咳,进来吧。”
我拢了拢贴身的亵衣,却只是等着他进来为我穿戴——想不到才一天的功夫,我已经适应起了这种封建统治者的惰性,若是被我家那个共产主义铁杆拥护的老爷子见了,怕是要被念叨个一整天。
小蝉的动作熟稔而轻柔,即使触碰到我的身体也是一沾即走,并不会让我有太大的不适;大芜国的女装也有别于我印象中的繁琐厚重,长发用丝带挽起,玉钗固定,并没有多余的缀饰,连妆容都省去了,倒是清爽——古时候的脂米分大都含铅过量,我可不想让自己的脸遭罪。
用完早膳,接过小蝉递来的茶盏,我抿了一口,忍不住问他:“这是什么茶?略甜了些……”
他慌忙跪下:“回殿下,这是蜜梨果茶。”
见我只是疑惑地看着他,脸上并无怒色,他又壮了壮胆子小声辩解道,“您以前,最爱这茶……每日都要饮上几盏。”
“起来吧。”
我接过他递来的清水漱了漱口,看了看门外——丙三丙四已不见了,又换了两个我没见过的生面孔,“今后换种清淡些的茶来……对了,你可知道,姜灼现下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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