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张俊美得可以称得上突破想象的面容,非要她用一个词形容,那大概是丰神俊朗。
但他的轮廓在夜色中,却有似曾相识的错觉,会让她遗憾起故人。
见她不回答,黎司期在她耳边呢喃:“姐姐不愿意,我就要在姐姐身上做俯卧撑了。”
他高大的身躯完全将头顶的光挡住,肩膀和胸膛宽阔,把杜晚歌视野里的天花板挡得严严实实。
身上岩蔷薇的气息强势得像是要完全裹住她,带有侵略性和极浓的占有欲。
杜晚歌的长睫翕动,又大又圆的眼睛看着他,让人觉得她臣服于人:“我不是在看吗?”
黎司期伸出一只手,轻轻拨弄她的头发,声音温柔似水:“那姐姐可以只看我,不看哥哥了吗?”
他带着薄茧的指腹略过她额头,又痒又麻,这种感觉很陌生,杜晚歌一直到二十五岁都没有和男性有过于亲密的接触。
她微微避开了他的手,嘴上却依旧不饶人:“你用什么资本让我多看你?”
“哥哥他老了,但我现在很年轻啊。”
他似乎有些得意。
她的目光却沉沉浮浮看不清楚:“确实,我以前的未婚夫是大我几岁。”
他闻言,却没有暴起。
反而游刃有余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喃:“姐姐,那年纪小的你有没有亲过?”
他宽松的上衣都坠到了她身上。
杜晚歌的呼吸略微急促。
现在这个年代,男女之间的关系都这么随意吗?
他托住她的脸颊:“姐姐,我可以吻你吗?”
杜晚歌立刻颤栗地避开。
他手中一空,黎司期有些许意外,轻笑一声,却更想撩她:“姐姐,你不行啊?”
杜晚歌侧着脸不看他:“我想回去了。”
黎司期随手摸了一下她的耳垂,薄茧在她耳上摩挲,酥酥麻麻的感觉像电流一样从耳根窜进脊背。
杜晚歌忍不住颤栗了一下。
“姐姐怎么没有耳洞。”
黎司期的指尖都感受到了她微抖,却仍好奇地问。
杜晚歌从他手臂下钻出来,强作镇定捡起那个鲁班锁继续解:“锁还没解完,解完我回去睡觉。”
黎司期心知肚明地轻嗤。
杜晚歌想解开,奈何这个鲁班锁太创新了,比她曾经玩过的要难很多。
大概是时代变了,大家都有时间琢磨创新了。
黎司期的手臂从后面环过来,开始气定神闲地解那个锁,杜晚歌浑身绷紧。
他好像早就知道怎么解,这么复杂的锁型,他轻易几下就可以解开。
她立刻要起身:“我回去了。”
黎司期随手把解开的一堆木头撒在地上。
从他玉白的指尖滑落,木头与木地板相撞的声音清脆又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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