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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说了句人话……
我停止了在脑袋里对他进行的暴打,在他拿来剪刀对着我胸膛比划的时候也没条件反射地给他一拳。
由于其中一道伤口从右肩锁骨一直斜插到左乳微微偏下的地方(-w-+),我的右手上臂只能保持静止,以免肌肉拉扯造成更多疼痛。
男生□上身这种小事根本没放在我心里,实际上,在男生宿舍里我和室友经常穿着短裤走来走去,有时还相互比较腹部的肌肉谁最多。
所以,出于男性自我炫耀的本能,我对于马尔福瘦削到显得羸弱的身材是十分不屑的,随着他把包裹着我身体的所有绷带剪开,那双浅蓝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嫉妒的神情,我不由露出得意的笑容。
“嗷——你做什么?”
马尔福粗鲁地按到我的伤口上,我不由发出惨叫。
接着他跳上床,分开双腿跨坐在我的腰上,右膝压着我蠢蠢欲动的左手。
“本来束缚咒更管用的,但谁让‘韦德’出国旅游了呢?没有成年人的身份掩护,我用魔法的话会被侦查到。”
愤怒的血液咆哮着往脸部涌去,被死对头当作畜生一般骑着,我还没受过这样的羞辱。
假笑,马尔福用细长的手指勾了点乳白色的药膏,以专家的口吻警告我:“不要乱动,在伤口完全愈合之前必须持续上药,除非你很想去麻瓜的医院体验一把,听说他们喜欢用针·线·缝合。”
我嘴唇哆嗦得说不出话来——气的——绝对不是因为害怕。
药抹在伤口上,从最开始的清凉变为火辣辣地疼痛,我要强地绷紧了身体,咬紧牙关免得发出哀嚎。
无论马尔福的个性怎么恶劣,手段如何卑鄙,我都得承认他在正事上还是比较有分寸的,虽然不排除他完美地秉承了马尔福祖传的抠门和斯莱特林院长对坩埚的着迷而舍不得珍贵的魔药被浪费的原因。
为了转移疼痛的注意力,我抬起视线,不去看那几道纵横交错的伤口,于是不可避免地,我又开始进行近距离观察马尔福的活动了。
大概是从娘胎里就学会假笑的缘故,他苍白的脸上总是带着冷漠的表情,上扬的细眉下镶嵌着的眼睛射出的优越感更是加重了他的傲气,仿佛他能用锐利极具穿透力的目光把对方的尊严和心脏同时毁灭似的。
比起报复时几乎要把指甲刺激我肉里的力度,他此时的动作的确可以称得上是温柔了。
“哼!”
发现我的观察,马尔福抬起头来,我因剧痛而扭曲的脸被误解了,他危险地眯起眼睛,如毒蛇警惕地观察了一圈,确定我没有任何同归于尽的打算才再度低下头。
我觉得有些好笑,闭上眼睛,克制身体的颤抖,我的额头开始冒出汗水,大部分伤口都已经上好药,除了最上面的那一道。
注意力集中在他手指下落的那一点,沁凉的快意,如同沙漠里的水源,减轻了火灼烧般的痛感。
然而那种舒适是如此短暂,几个呼吸的时间就又转为折磨,我只能竭力捕捉马尔福手指的滑动,每一下轻微的按压都像用冰块擦过一样冰凉,带着些微的刺痛,以及……令人无法理解的舒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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