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喂药的时候韦斯莱安分了很多,他嘴唇的干裂也因为药剂发挥效力而有了好转,我疲惫地靠在椅子上,今天一系列的意外让我的脑袋混乱无比,好像一个接一个的小球互相碰撞,发出令人恼火的噪音。
反观万恶的肇事者,他已经从昏迷转为了睡眠,呼吸绵长平稳。
我不忿于他的好眠,和韦斯莱天生的不对盘让我完全没有一丝睡意。
为了防止伤口出现恶化,我特意让床头灯亮着以方便我观察。
橘黄色的灯光轻轻地打在韦斯莱的脸上,让他围绕着鼻子生长的雀斑更惹眼了,我心情忽然愉悦了很多,疲惫也在‘数一数他共有几颗雀斑’的快乐想法下消退了不少。
虽然总是嘲笑他满脸雀斑,但实际上数数的游戏很快就结束了,我开始寻找穷鬼的其它缺点。
首先是头发的颜色,丝毫没有自家的华贵耀眼,我敢打赌触感也一定和他的神经一样粗糙……
——哎?挺软的……
确认般,我又摸了两把,拒绝承认那触感居然不输于自己早晚保养的头发。
其实在遭遇最初的挫败时我就该敏锐地停下,只是我的理智毕竟太过稚嫩,在马尔福的骄傲面前全军覆没了。
经过一番鸡蛋里挑骨头的自我争斗,除了发现红头发全身的肤色健康均匀、都是我一直想要的小麦色,并且肌肉群比我密集、即使躺着也不会瘦到能看到肋骨以外,我什么都没发现。
把一切归根于穷鬼命贱好养活然后自欺欺人地去睡觉,我还能做什么?!
随后,趁着他养病期间,我加倍刁难他,铁了心要找回场子赢回马尔福的荣耀。
“这会是我一生最难忘的回忆之一,自以为是的韦斯莱毫无反抗力任人揉捏。
我一定要把这些记忆保留下来,放进冥想盆里,回到霍格沃茨以后好好回味。”
他的磨牙声治愈了我不得不照顾一个韦斯莱的心理创伤,给他上药也显得不那么困难了。
剪开绷带,不意外地把那些肌肉看得更清楚,我想大概自己冒出的酸意太浓以至于连韦斯莱都闻到了,他不客气地准备发出嘲笑,我果断地制止了他——利用疼痛。
他的哀号很快就停止了,转变为隐忍的沉默。
我抽空抬头,发现他的眼睛正盯着我,我防备地瞪回去,直到他闭眼认输(?)为止。
皮肤上渗出一层薄薄的汗水,我不由放轻了动作,用食指指腹沾了药膏,小心地揉擦着伤口,尽量一次性就把药涂得均匀,避免重复按压造成更多的折磨。
韦斯莱紧绷着全身,我被迫夹紧膝盖降低重心压住他,以免他突然挣脱,这就让他的热量更汹涌地往我臀部冲击。
过于紧密的姿势显得有些微妙,我甩开乱七八糟的念头,把注意力集中在他的胸口上。
比起强壮魁梧之类的词,健康更适合用在韦斯莱的身上,他的肌肉并不突出,形状边缘的线条十分柔和,触感也算不上铜墙铁壁那种程度的坚硬,但每次指尖按下的时候都会有生命般地脉动,连带着我的手也轻颤起来。
竭力压抑耳后的炽热感,我的视线忍不住绕着他的左乳打转,有种痒痒的感觉迫使我的指尖离它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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