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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这做什么?”
我警惕地问道。
“什么时候猫头鹰舍也被格兰芬多的虱子占领了?”
马尔福站在屋子外沿,带着一贯的讽刺假笑。
我发现了他的僵硬,看来满地的猫头鹰粪便让他失去了嘲弄我的闲适。
确定他不敢过来,而我们的距离又远到超出了魔杖的射程,我顿时一点也不紧张了,暂时忘记了这学期他像是要活活掐死我才罢休的那股狠劲,打开信纸看了起来。
克鲁姆……不,现在该叫他威克多尔了,我完全控制不住脸上泛开的笑容,毕竟这实在是太让人惊喜了。
——哪一天你的偶像忽然成为你的朋友,你也会高兴得想从塔顶跳下去的。
“物以类聚,和穷鬼混在一块的除了泥巴种恐怕只剩下麻瓜了。”
我不愿意找马尔福的麻烦并不代表他会安于寂寞,可是我的心情实在是太好,甚至都没跟他计较他对赫敏的侮辱。
“这回你错得离谱。”
我在信里得知威克多尔是德姆斯特朗的学生,他还说过不了多久就要来霍格沃茨参加三强争霸赛了。
我得立刻回信,告诉他自己一定力挺自家哥儿们——无论双胞胎的增龄剂有没有效果。
马尔福慢吞吞的说道:“看来,的确是那个保加利亚的野蛮人了。”
我在他的脸上看到了得逞的诡笑,因为讽刺和厌恶整张脸都扭曲了,我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之前会认为他的长相会让我联想起‘好看’这样的词,隐隐冒出的失望让我雀跃的心顿时沉了下来。
“那么,‘文明人’马尔福,管好你自己的事。”
他气得脸色发白,紧紧抿着嘴唇,我不愿再理他,调整了一番心情后才动笔回信。
考虑到这里的住户不会握笔,猫头鹰舍当然不会有桌椅,我只能坐在窗台上,一条腿弯起,另一条腿沿着墙壁垂着。
我把纸放在大腿上,弯着腰写字。
“啧,真是难看的姿势。”
——太大意了!
我瞪着离我不到四英尺的马尔福,说不出话来。
我还以为他已经走了,万万没想到他居然受得了自己金贵的鞋底沾上鸟粪。
偷偷往下面瞄了一眼,我差点笑出声来,在马尔福完全看不出本来面目的鞋子上面,是他高高挽起的裤腿——看来,在意识到清理一新完全应付不了满地的污秽后,他好歹还知道弃车保帅。
我直白的表情激怒了向来标榜衣着得体的小贵族,他气急败坏地想要来抓我,完全忘记了脚下的地面有多光滑。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身体摇晃了一下,心里多少有点期待他倒霉的模样,好出一口被他当狗耍的恶气。
然而那狡猾阴险卑鄙的毒蛇好像料准了我不能抵抗他求救的目光一样,我只觉得眼前一片蓝光,回神的时候自己已经从床沿上跳下来并扶住他了。
——去他·妈·的·执迷不悟的直觉!
我在他发出冷哼之前松开手,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马尔福眼里还没反应过来的茫然和放松太容易让我想到信任,那样的错觉只会提醒我的轻信和愚蠢。
这时,出去决战的猫头鹰们回来了。
“赫拉!”
我听到马尔福叫到。
——真看不出来那只蛮横残暴的猫头鹰会是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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