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不见韦斯莱。
——被朋友抛弃了么?
随着不可置信的吸气声,我瞪大了眼睛盯着义无反顾冲下来的红头发,震惊、或者别的什么夺去了我的呼吸,我甚至忘记把嘴巴合上。
他的冲势太猛烈了,超过腰部的头发向后荡起,鲜艳的颜色就像帷幕一样分开,露出一张干净光洁的面孔。
不是文质彬彬的白皙,而是健康充满活力的小麦色,那双烁烁耀眼的蓝色眼睛完美地弥补了他五官平凡的不足。
他几乎是一路跳着蹦着下楼梯的,举止带着格兰芬多式的夸张和放肆,眼神有种视死如归破釜沉舟的味道,好像楼下站着的不是学生而是食死徒。
唯独抿成一条线的嘴唇透露出被人群注目的紧张。
“又是你们三个……我多希望下次在麻烦发生的现场见到几张新面孔。”
麦格严肃地把他们拦下。
所有人都屏息看着那个发生剧变的韦斯莱,他大概借了波特的新衣服,这个认知让我很不舒服。
我怒瞪着挨训的韦斯莱,看到他身上光鲜的布料在红色长发的映衬下泛出光晕般让人移不开视线的色泽,忽然觉得往日里穷鬼穿旧袍子灰蒙蒙脏兮兮的形象反而顺眼了很多。
我敏锐地嗅到了气氛的变化,看好戏的嘲讽和对迟到的不满在震惊冲刷过后化作善意的好奇。
行动的鲁莽之中夹杂着隐隐的不安和忐忑,这种看似矛盾的组合最能轻易引起观众带着理解的嘲笑,非但不会显得鲁莽粗俗,反而会给人以粗中有细的观感。
如果不是熟悉格兰芬多一根筋从脑壳至□通到底的个性,我一定会怀疑韦斯莱这么做的动机,但即便如此,我还是被集中在他身上的惊叹目光搅得心烦意乱。
——他到底搞什么鬼?!
训斥还在继续,他的同伙们都沮丧地低着头,唯独他不安分地抬起视线,飞快地瞄一眼公正的格兰芬多院长。
——该死的蠢货还以为没有被人发现他可怜兮兮的乞求目光呢!
实际上我已经听到大多数斯莱特林吞咽的声音了。
如同陈列品摆放在台子上任人随意欣赏,我强烈地感觉到了提醒一干蠢货维持斯莱特林风范的首席责任,冷冷地哼了一声,然而,效果不佳。
“梅林……”
潘西愚蠢地喃喃,该死的里面居然有羡慕的情绪!
等到红头发终于消失在黑压压的人头里,布雷斯才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他像是完全没注意到我阴沉的脸色一样扼腕叹息:“我居然从来都没发现韦斯莱家居然出了一个宝贝,平时怎么就没看出来……不知道现在出手还来不来得及。”
“你在说笑话吗?”
我控制着自己的语气,故作蔑视地评价,“和你那群窈窕精致如陶瓷的女朋友们比起来,他大概连粗糙的泥土罐子都算不上。”
“德拉科,你果然没长大,”
布雷斯和潘西对视了一眼,潘西发出刻意压低了的咯咯笑声,他不顾我恼怒的视线说道,“瞧,活力十足又简单直接,麦格教授放过他们的时候韦斯莱的庆幸表情只让我想到了一种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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