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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没有想到双胞胎会坐地要价,借机要挟你利用和克鲁姆的关系,早知道我就去……”
“别说地窖,哈利,求你了!”
我忍不住加快脚步以摆脱自己被斯内普教授捏着喉咙灌腐蚀性液体的画面,“我要的是生发剂,他说不定会让我多长出两个脑袋来,因为他认为我需要它们。”
哈利还要争辩,但海格的大块头出现在不远处,我们赶忙打住了话题。
炸尾螺长得很快,尽管谁都没有弄清它们到底喜欢吃什么。
海格非常高兴,作为“项目”
的一部分,他建议我们每隔一天到他的小屋去观察炸尾螺,并记录下它们不同寻常的行为。
海格的表情相当热情,快乐得好比麻瓜分发礼物的圣诞老人。
我猜他提出这个建议时,一定没考虑到斯莱特林们的情绪。
“我不去,”
瞧,准代表·德拉科毫不含糊地拒绝了,“我在课堂上就看够了这些讨厌的东西,谢谢。”
那声谢谢绝对不是感激,而是‘滚得越远越好’的对话休止符号。
海格脸上的微笑消失了,他看了圈表情同样厌恶的斯莱特林们,把本就乱糟糟的胡子气得像是炸开一样。
平心而论,哪怕是哈利和赫敏都不愿意多看炸尾螺一眼,但海格总能用他的喜好折磨身心俱残的学生们,偏偏作为他朋友的我们必须做出积极配合的热情态度来,在每次冷场的时候顶着冷汗硬上,以免再经历被拳头大的眼泪击中脑门的情况——没到那时德拉科都不会掩饰自己看好戏的促狭。
海格对去年千方百计想把他开除的马尔福讨厌极了,这大块头平时一点也不机灵,常常被贵族一句话下三个套的讥讽弄得下不来台,可今天他突然开窍般地咆哮道:“按我说的办,不然我就学穆迪教授的样儿……我听说你变成白鼬还蛮不错的,马尔福。”
格兰芬多的学生们哄堂大笑。
我们三个对视一眼,奇异地在另外两人眼里看到了不赞同,哈利的顾虑很明显,关于那条盘踞在地窖十几年的蛇王我一个字也不想提,倒是赫敏咕哝了句‘教授不应该把变形咒语用在学生上’,然后她的视线不断地在我和哈利之间来回扫射。
比起女巫控告我歧视女性再·次·隐瞒情况不上报的目光,我更担心被气红了脸的德拉科,我现在可谓对他的不同脸色有了初步的了解,他显然对穆迪惩罚他的那一幕记忆犹新,否则不会露出极度愤怒的红色。
整堂课,他都在斯莱特林们异常诡异的沉默中抿着嘴,没有再做出任何捣乱的事来。
下课后,把哭丧着脸的哈利留给喋喋不休进行控诉活动的赫敏,我借口上厕所逃逸,跑到我们约定的废弃教室,果然,德拉科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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