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国缘一被正式逐出了鬼杀队。
扬言要他切腹的队士认为这个判决过于宽容,但年仅六岁的主公态度坚决,不论那些人如何抗议,意志都没有丝毫动摇,激烈反对的声音逐渐微弱下去,最后终于没有了涟漪。
离开的那一天,天空很蓝,远方的青山淡如烟雾。
缘一在茶屋外等我,我拿好手杖,扣上斗笠的系带,回首最后了一眼已经变得有些陌生的地方。
没有隆重的告别,没有送行的队伍,仿佛只是普通地要出一趟远门,我和缘一在清早的阳光中踏上了离开的道路。
细碎的光芒从叶隙中洒落,山路并不崎岖,只是沉默得有些漫长。
缘一放缓了步伐,慢慢跟在我的身边。
我小心地注意着脚下的石子,走着走着,眼前忽然蹲下一道身影。
“上来吧。”
缘一回头我,平静的眼神无波无澜。
在天黑前,我们得越过眼前的山岭抵达落脚的旅屋。
我以为自己隐瞒得很好,但他还是一眼就出了我的吃力。
犹豫片刻后,我抬手环住了缘一的脖子。
他背着我稳稳当当地站起来,好像背起的不是我整个人的重量,而是一片轻飘飘的羽毛。
“会不会很重”
“不会。”
隔着胸腔传来的心跳沉稳而平缓,缘一背着我走过长长的山路,涉过山峡间湍急的河流。
我们路过漫山遍野开着荻花的山谷,跑下山坡的时候,呼啦啦的风拔地而起,我下巴上的扣带忽然松开,斗笠被风高高抛起,像展翅的雀鸟一样掠向碧空。
金黄色的海浪翻涌而来,我抱着缘一的脖子,他背着我穿过荻花摇曳的山野。
我记得天空很高很高,明亮的太阳照耀在人的身上,暖和得不得了。
“缘一。”
我喊他的名字。
“怎么了”
阳光下,他的发尾是仿佛要燃烧起来的颜色,眼神却温和似春天的水,清澈地映出这世间平等的万物。
荻花窸窣着和声轻吟,我没有说话,缘一也没有开口询问,他只是安静地背着我,穿过金色灿烂的山谷,穿过荻花在风中歌唱的山坡。
“你不累吗”
缘一摇摇头“我不累。”
“你要不要休息一会儿”
他的声音依然平和“不用。”
我在他的背上靠了一会儿。
我已经许久没有觉得如此安心,天地间的风声好像都淡了下去,只剩下紧紧相贴的心跳印在我的耳边。
“缘一,”
我小声地说,“你不会死,对不对”
你不会像其他持有斑纹的剑士,在二十五岁之前就死去,对不对
缘一沉默了一会儿。
“不会。”
开满荻花的山坡,绵延得很远很远。
他真的长大了,我记得自己当时这么想居然连哄人的招数都学会了。
但是我很开心,我开心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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