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堆上一丝笑容,“婶婶,你怎么来了?”
她上前欲哄哄婶婶为什么这么生气。
没想到婶婶却是故意一躲,气得眼圈一红,抬起手指指着云静好的鼻子,“你真是气死我了,怎么能这样呢?都被人欺负到脖子上拉屎了?怎么连吭也不吭一声,都气死我了!”
婶婶一边说,一边气急的直接坐在刚才病患就诊的位置,胸脯剧烈起伏的生着闷气,“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告诉自己?”
看着婶婶飘入眼帘的鬓角白发,不禁鼻子一酸,云静好心意掩饰着自己的情绪,做着一丝满不在乎的样子,“婶婶,分就分了,这个年代很正常,所以你不必伤怀,要是有一个一个月分几次的孩子,你不是把人家的屋顶炸了,没用,男欢女爱,很正常,合则来,不合则去!”
看着静好如此的不在意,倒让婶婶愣了下,抬起眼皮,反反复复的观察了静好的脸好几下,并没有发现什么悲伤难抑的端倪,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可是一想到华家仗着是有点家底名望,这么欺负自己侄女,她怎么也咽不下这一口气。
带着余火未消的气,婶婶才嗯了声,“静好,你说说,这么大的事,怎么能不说?咱们这么好的条件一找一个比华家更好的。”
云静好的眼皮一抽,刚想再劝什么。
“什么人啊,还书香门第?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这么没有风度与涵养来医院闹,下次我见了她,非得把她的毛揪光,让她枉为一代大学的师表。”
气得婶子气愤难平。
见到婶婶还在喋喋不休,云静好只得作罢不再劝婶婶,等她唠叨完了,自然就不说了。
当当敲门的声音。
云静好赶紧笑语盈盈的把稍稍发了福的婶婶从病号椅上扶起来,故意逗她,“婶婶,这可全是男病号坐的地方,如果你不嫌弃再坐好啦。”
“呸呸!”
婶婶借着静好的力站起来。
“这个座位太晦气!”
云静好的话再次飘了过来,暖暖的,“婶婶,你也看了,好多病号等着看病呢,有事,我们回家说,好不好?顺便帮我把隔壁房间的助手给喊过来,谢了!”
软软的双手推着婶婶就往走。
“记着喝汤!”
婶婶望了眼桌上的排骨汤,再次叮嘱。
“知道了,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会儿,不然静脉曲张又厉害了,别老站着!”
静好一边念着婶婶,一边关上了门。
长长的吁了口气,总算婶婶过去了,只要她不找华家的事儿就好。
助手推门进来,一脸的眉毛色舞,手中还小心的抱着一张报纸,好像得了什么宝贝似的。
云静好轻轻一笑,“赶紧安排下一个病号。”
“稍等,云医生,你看我的偶像听说过两天要来医院借用一下场地,我得想好什么接近他才行。”
助手眉毛色舞着。
云静好眼皮一抽,“年纪轻轻的追什么偶像,还当多看几本书,偶像又不能做饭吃?”
“你可不知道,你看!”
助手拿出自己怀中的一幅放大的照片,“你看,这是全民偶像,国民老公级人物,你看帅不帅,简直帅到爆了!”
云静好看到了助手眼中望着照片一圈圈放电的惊艳。
彻底无语了,难道自己真的老了?云静好不禁扪心自问,她连也没有看助手手中的照片,脸上平静的像一张纸片。
助手注意到云静好一脸淡漠的表情,甚至看都不看一眼,眼中凝起一片浓浓的失望,“我的偶像啊!
云医生你太残忍了这么无视我的偶像。”
“记着,哪天偶像来了,我请一会儿假,让他签个名!”
助手期望的望着云静好,一副乞求的眼神。
“他可是一露面,只签十个,我得想一想怎么排到?”
“好!”
云静好唉了一声,现在的年轻人都怎么了?
资质平平和长生不死两种属性加身,陈生只想大喊一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老年穷。当宗门天骄崛起的时候,陈生还活着。当宗门天骄晋升长老的时候,陈生还活着。当宗门天骄寿终正寝的时候,陈生还活着。活着,熬成老前辈,他就能对小辈指手画脚,以大欺小了。悠悠岁月。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而陈生长驻光阴岁月不死不灭,淡看天骄起起落落,超然物外。...
众人不!你不想!...
胡莱先生,当今足坛像您这样只会进球的前锋生存空间越来越狭窄但尽管如此,您还是取得了耀眼的成就,请问您的成功秘诀是什么呢?在一个冬日的午后,胡莱向来自全世界的记者们展示他刚刚获得的至高荣誉,有记者向他提出了这样的问题。面对记者们投来的目光,胡莱的思绪却回到了中学时的那个下午,他孤独的站在球场旁边看其他同学踢比赛,他们不让他上场,觉得他是来捣乱的。他还想到了教练板着脸对他说的话胡莱,如果你不能付出十倍于别人的努力,你的天赋就只是毫无价值的石头而已。以及一个不屑的声音现代足球对中锋的要求越来越高,越来越全面,你只会射门有什么用呢?最后他的思绪定格于那时,夜幕已在东方的天空中若隐若现,在周边长满了荒草的废弃空地中央,有个女孩子很认真地对他说胡莱,你其实是有天赋的,而且是很厉害的天赋!因为你知道球门在哪里!胡莱盯着女孩子的眼睛,从那双眼眸中看到了身后的夕阳。阳光映在瞳孔中,流动着,燃烧着,凝成一道光环,仿佛要把自己也融化在这光芒中一样。收回思绪的胡莱重新回到了这个暖和的冬日午后,面对兴致勃勃的记者们,他微微一笑因为我知道,球门就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