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切的拨通了楚雪樵的电话。
“嘟……嘟……”
这平凡的每天都能听到的声音此时却像是勒在他颈子上的细绳一样在汽渐渐收紧,让他无法去呼吸空气。
终于接通了。
范逸浪兴奋地心都要从胸口跳出来,声音是那么急切:“雪樵,你在哪儿?”
“你是谁?”
怎么是一介男人的声音?他拨错号码了吗?
不会?她的一切他都烂熟于心,不可能。
但是他还是确认了一下号码,万一他是由于紧张而弄错了呢?没有错,是她的号码?这个男人是谁?楚雪樵的电话怎么在他的手里?
“你是谁?”
范逸浪的声音瞬间变得冰冷。
“我是她朋友葛骋。”
那一边的葛骋觉得有些冷。
“她在哪里?”
她在柏林怎么会有朋友?
“她刚才在美术大学,然后不知道为什么跑掉了。”
他如实回答着范逸浪。
“美术大学?”
范逸浪喃喃的重复了一遍后自顾自的切断了电话。
美术大学。
他踩下了油门加快了速度往位于波茨坦街的美术大学。
她为什么会在这里跑掉?
想起了什么吗?还是根本没有忘记过?
范逸浪的牙齿咬着下唇一只手狠狠地砸在了方向盘上。
他的柔情他的专情她还没有发现吗?就这样对他视而不见?
范逸浪的心就这样被刺伤了,疼起来。
原来他花心四少也不过如此,也是一个想爱的平凡男人。
他也是有嫉妒心理的。
他也不想自己心爱的女人心里还有别的男人。
这样他会受伤。
真是可笑。
他也会为爱受伤。
什么时候他也变得这样脆弱。
车子飞驰在午夜的大街上,红色,更引人注目。
没有目的地,只有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