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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气氛搞得温召也有些紧张起来,瑞帝那些手下更紧张,一个个严阵以待,生怕到时候会生出摩擦。
椒樘出了院子,就可以见到两方对峙的人马,温召冷不丁抬眼,就看到了霍桑知,他也正望过来,隔着人群这一眼,仿佛跨过千山万水,他似乎有些紧张,见着温召好好的,再又松了口气下去。
温召觉得气氛很微妙,刚要过去,便被瑞帝身边的一个公公拦下了:“请小郎君再等等,我们瑞帝与霍少主有要事相商,且要多说会话呢。”
父子见面,自然是有话要说的,温召耐住了性子,一双眼更是从未从他家男人身上撇开。
他瘦了许多,皮肤也晒黑了,一看就是这几个月东奔西走都没闲着,两人谈了一会,温召的位置靠的太后边,听不清,要往前两步,被人堵得严严实实。
温召再心大,也察觉两分不对,这并非是父子间要好好交流的气氛,反而像幕后老大见面,两方人马都在互相警惕和忌惮。
温召不信邪,非要往前闯,立刻被人又严丝合缝的挤回来!
这些人也不伤他,但背靠背将他堵在中央,让他一步也不能往前靠近,温召心跳如擂鼓,总觉得事情不该是这样,还没想明白,便听人群外那人道:“召儿,站那别动。”
霍桑知与他隔得远远的,果然在注视着这边,此时见温召动静闹得有些大了,才出声提醒。
温召脑子有瞬间的空白,回应时语气就带着焦急:“他们不让我过来!”
“我知道,你先站那别动,就那样呆着,等我来接你。”
霍桑知语调尽量放的轻松,不然温召听了也会紧张,万一他不听劝硬碰硬有个磕着碰着,霍桑知不知道自己能做出什么事来。
温召再蠢也知道自己闯祸了,成了人家的把柄,一路上都没事,此时微微有些红了眼眶,也不知道霍桑知看不看得见,他点了点头:“好,我不动。”
瑞帝第一次在自己的这个儿子脸上看到了冷酷以外的表情,他苦笑一声:“搞得我像是个坏人,知儿,那是你媳妇,也是我儿媳,我不会伤他的,只是你性子倔,不肯与我坐下来好好谈谈,为父才出此下策,你放心,只要这次谈妥,你我父子间再无芥蒂,我保证让他不少一根头发丝的回到你身边。”
霍桑知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一声冷笑,抬眼看向男人的眼神没有半分温情,只有厌弃和不耐烦:“行了,你我皆知互相是什么人,漂亮话就不用说了,说正题吧!”
“你不就想我退兵吗?好,我退,我也可开放互市,解除对官府衙门的控制,但徐州刺史汪海,已经被我杀了,你可知这条口中对你忠心耿耿的狗,可是参与当年废太子的谋反的主谋?”
“当年他查证我父亲受你要挟的证据,知道了你们那档子见不得光的事,便拿这个威胁我父亲替他替前太子做事,我父亲当时的确怕他抖出那些不光彩的事,面上装作受他胁迫,暗中参与调查这场阴谋的背后,可悲可叹,谁知道那汪海一开始就是个墙头草,瞧见形势不对,立马翻脸,装作正义一方揭发我父亲与前太子勾结,意图谋反!”
短短一句话,道出多少当年隐秘,瑞帝听后,虽有动容,却更气都到了这个时候,霍桑知竟然还编谎话来骗他,当年那件事是他亲自督查,霍明君犯案证据清楚明了,桩桩件件记录在册,就是他当时有心护佑,都办不到!
当时朝野震怒,宗家个个上书奏本,民间的疯言疯语不断,那段日子,是他这辈子过的最煎熬的日子,后来大印盖下,他反而松快口气,想着就算抄了家,人还在,先让他在民间住个几年,等风头过去,再让他换个名字身份,接他回来,可这一等,等回来的只有他的尸首!
瑞帝深吸一口气:“光撤兵还不行,我要你销毁你所有的死士,跟我回去,以后再也不做威胁大衍的行为,你到底是我儿子,只要你做到这一点,这几个月的事,我概不追究!”
“跟你回去?”
霍桑知轻慢的笑一声,思索一会,点头:“死士的事,我可以答应你。”
他竟然这么简单就答应?瑞帝思索间,又是纠结困惑难忍煎熬:“知儿,你就跟我回去吧?你不知道我知道你还活着时有多开心,我这次南下,就是为了……”
“对了。”
霍桑知突然打断他,喊了一声“小帆。”
霍明帆走出来,将一叠纸页递到他哥手里,霍桑知自己一页一页翻着,嘴角挂着讽刺至极的笑,甩在手中,对瑞帝说:“这些,是我从汪海口中撬出来的真相,还有一些辅证和当时的一些细节,上面有汪海的签字画押,你……还是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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