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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到以前那些玩得很好的初高中同学,那时候天真的以为彼此之间的友谊怎么会因为一段距离而疏远?可悲的是进入大学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彼此的短信和网上的交流只剩下节日里群发的问候语,或是真遇上什么事了需要从朋友那里得到某些宽慰。
事实上那些感情都还在,只是没了共同的圈子,生活的节奏和目标又不尽不同,很难再和以前一样简单的一句话就能引出源源不断的话题。
所以,为了避免相顾无言的尴尬,只能减少交流。
时间久了,那些感情自然会慢慢消耗。
而能在时间和距离的考验下留下来的朋友,便显得尤为珍贵。
我很庆幸拥有那几个朋友的喜爱,因为我的性格在三次元并不是那么热络的人,与人相处总是被动得多一些,但她们愿意包容我的被动。
我不禁想起朋友们对我的评论,说是看到我的名字,人如其名——清夏,清和的初夏。
」
清夏,幸村精市开口无声地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慢慢地,一丝笑意染进了眼底。
终于,知道了对方的名字。
清和的初夏,能够被这么形容,应该是个相处起来会让人感到舒心的女生吧。
幸村精市伸手取下了桌上的画本,就像对方的文字,看起来总是会让人有放松的感觉。
复又想到信中提到的住院,幸村精市皱起了眉,清夏的伤,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随即,轻笑了起来,看她写信的语气应该是骨折之类的腿伤,那么多种病情又怎么可能那么巧合的让清夏也遇上像他这样的病?
但是,住院的日子确实像清夏说的有些寂寞。
幸村精市拿起笔在画本上画下了最为熟悉的球场,能看的网球杂志都翻了好几遍,新刊也要等真田他们下次来探病才能看到。
剩下的,大概也只有现在还能动笔的画画了。
有时候,幸村精市也想过在医院做些义工打发时间,然而这一项决定不单是他的主治医师不允许,他的身体也不允许他有过多的运动量。
想着现在的诸多行为上的限制,画本上的黄色小球的着点,从原本的球拍上移到了地面。
还是想要拿到球拍啊,幸村精市放下画本走下了床。
来到走廊外面,只有稀稀落落的几个病患在走动,幸村精市漫无目的地走着,目光落在那些病患的脸上,看到的是或欣喜或担忧或释然的表情,心中兴起的某些阴郁渐渐隐没了下去。
“安藤姐姐,你上次说的那个故事好好听,今天也给我们说个故事吧。”
忽然听到草坪上传来的撒娇声,幸村精市下意识地看了过去,立海大的制服随之落入了视野中。
看到同校的学生,幸村精市停下了脚步,女孩子特有的柔软的嗓音不疾不徐地响了起来。
那是一则耳熟能详的童话故事,但是由女生说来,多了几分让人听下去的欲望。
视线移向另一边,几个六七岁的孩子围坐在女生的身边,一个个听得入神。
“啊,精市哥哥!”
和幸村精市相熟的孩子看到他出现,立刻站起身冲他招手,“精市哥哥,安藤姐姐在给我们讲故事,你也一起过来吧。
精市哥哥说的故事也很棒的。”
最后一句话,小男孩是对着身边的同伴说的,神色间还带了隐约的骄傲。
捕捉到这份骄傲,幸村精市笑着走了过去,才发现背对着自己的女生是图书馆遇见的那个女生。
冲对方微微一笑,幸村精市坐到了邀请他的小男孩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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