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手中的碧玉手串骤然捏紧,皇上紧盯着王监政,冷声问道,“没有算错?”
王监政微微蹙眉,立刻说道,“皇上,老臣夜观星象三十余载,若说要算皇朝国运没那个本事,毕竟此乃天机不可妄测。
如今不过要测一个小小辅星,岂是难事?哪里就有算错的道理!”
皇上紧抿着唇,盯着那张八字不知在想些什么。
半晌他才抬了抬手,王监政见了便慢慢退了出去。
毓瑚见皇上蹙眉,欲言又止,皇上却不耐烦的将她也遣了下去。
直到御书房没了人,他才细细思量见了容雅之后生的事。
自从容雅见了他,他越是想要亲近,容雅越是病重反复,几乎命绝于此。
可自他见了容雅,先是瑚尔起上交国库大笔的银子,缓了南边水患的危急。
而在容雅第一次退了高烧时却恰逢如懿复位,这可不就合上了王监政的测算。
难不成,他还真要放弃纳容雅为妃才行?
是要这个随时会死的女子,还是要她带来的福祉。
皇上揉了揉额角,只觉难以取舍。
还是看看再说!
皇上一甩手串,起身出了御书房,摆驾翊坤宫。
眼看着又是洋洋洒洒的一场大雪。
刚刚清理干净不久的紫禁城又被覆盖了厚厚一层白色。
红墙白雪,煞是好看。
容雅披着狐裘坐在窗边儿看着这场大雪,只觉得是老天爷都在帮忙。
眼瞧着入了夜,张卓果然按照容雅的吩咐,给她送来一套小太监的衣服。
南香已被容雅用迷香给迷晕了,这一次她下的药重了些,至少会叫南香昏睡一个时辰。
容雅换好了衣服,悄悄的摸出养心殿,一出门儿便瞧见张卓正在门口等着她。
见她出来,张卓便往她身后瞧了瞧,小声问道。
“师娘,南香那边……”
容雅立刻低声说道。
“南香姐姐叫我用迷香迷晕了,这次我药下的略重,她至少要昏迷一个时辰,尽够了。
这事儿越少人知道越好,与其叫她跟着担惊受怕,不如不让她知道。”
容雅抬脚就往外走,眼看着张卓要跟,容雅皱眉道,“你别跟着去了,这宫里的路我已不知走过多少次,认得的。”
张卓还要说话,容雅目光一凛坚定摇头,张卓只得咬着牙低头退了一步。
“师娘,奴才在太液池的芦苇丛中藏了木桶和水舀子。
您只管用,用完了依旧放在那儿,明儿奴才去收拾,师娘,我就在这等着,您一切小心。”
容雅点点头,便按照前些日子瞧好的路,一路往太液池摸了过去。
今夜虽下着大雪,可容雅并不觉得如何冷。
她独自走在宫道上,只觉这雪是越下越大,她虽孤身一人却并不害怕,只觉得这场大雪下的好,想必明儿一早,连她的脚印都能被这大雪盖住。
很快,容雅便到了太液池边,她立刻按照张卓所说,去那芦苇丛中翻动起来,果然找到了藏在里面的水桶和水舀子。
因今日并不十分冷,这池面上原有的冰也化了几分。
可尽管如此,对娇弱的容雅来说,想要破冰也绝非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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