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尔吉善皱眉,目不识丁你给我这玩意儿干什么?你看我信不信!
他将那沓子纸拿了起来,细细一瞧,竟是两份口供。
他再细看内容,竟倒吸了一口冷气。
收受贿赂,买卖官职,私圈民田,强买幼女,虐杀女童,私合人命……随意从里面单拎出一条,都是砍头的大罪。
这王家怎么敢?
“进忠公公,这口供上所写的可是当真?”
进忠慢悠悠地喝着茶,淡笑说道。
“这两个人,如今就关押在咱家的庄子上。”
喀尔吉善倒吸一口凉气,他竟没成想,这区区御前一个副总管太监竟也能如此神通广大,这手都伸到山西来了。
他再看口供,这上面所写的人可不是一般人,临汾王家可是山西的名门大户。
尤其是王家老太爷,他的长子如今可是浙江布政司王师。
而这王家,同样也有众多子弟遍布官场,身居各级朝廷要职。
他如今虽是山西巡抚,可到底不是本地人,若贸然动当地的名门望族,怕是难上加难,因此喀尔吉善脸上不由带出几丝为难。
进忠瞧了微微一笑。
“怎么,吉善大人是怕了?”
他又掏出一沓子纸放在桌上,在那纸上轻轻敲了两下,才推了过去。
“吉善大人,不如您再瞧瞧这个!”
喀尔吉善再看那厚厚的一沓子纸,没敢拿,他抬眸为难的看向进忠。
进忠也不着急,只继续在那儿喝茶,好像是笃定他今日应也得应,不应也得应!
喀尔吉善无奈只能再拿起这些细看,随即一颗心更是砰砰跳个不停。
这一沓子竟是诉状,一张张尽是山西百姓的血泪。
喀尔吉善细看内容,竟都对应着上面王家的那一桩桩罪名。
有的写的工工整整,有的那字却七扭八歪,更有的是标注了找人代笔却按着血红的手印。
这些状纸每一张上都有眼泪的痕迹,更有些竟还沾着血点子,眼瞧着是书写的人气不过一边写一边吐了血。
他细看了上面几张,再粗粗往下翻,竟张张的内容都不一样。
大致数过去,这一沓子罪状,竟有三四十张之多。
他握着这些供词罪状的手都抖了。
喀尔吉善心里知道,若是将这样的大案送到御前,只要是把这案子办下来,那他在山西的官声将空前高涨,便是皇上也会因此对他赞誉有加。
可是,他心里知道,这案子不好办!
这里的罪状只有临汾王氏一家,可各地的名门望族互有联姻,同气连枝,他动了一家,便会牵扯出另外几家。
如今皇上在倒没什么,可他日皇上一走,剩下的那几家必定对他群起而攻之。
喀尔吉善咬着牙试探问道,“进忠公公,这王家可是和您有仇?”
进忠如何不知道他心里在担忧什么,哼笑了一声,悠悠说道。
“这有没有仇的又有什么相干?这些诉状可没有一张是假的!
吉善大人,你该不会以为咱家要把这些东西递到御前,只有您这一条路可以走吧。”
喀尔吉善猛地抬头看向进忠,一脸惊恐。
可进忠却戏谑笑道。
“吉善大人,今儿把这些东西拿来给您,盖因您是这山西巡抚,若是跨过您去,对您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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