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氏兄弟昂首而出,福康一步当先,接下高登令箭,随即撩袍而出,福瑞、于烈二人随行而出,不再顾忌刺客如何,自整军离城,而随着三将离去,高登也开始调兵遣将,势要将那刺客拿于城中。
而福氏兄弟领军离城后,马不停蹄,在于烈指引下向着西隆山全速进军,跋涉数日,便已接近西隆,正欲下令稍作休整,明日进山之际,却听军中斥候来报,直言发现了那黑衣人踪迹。
福氏兄弟闻言顿惊,没想到此人竟然能在高登封城下逃出雁北,更没想到他不去逃命,反是大张旗鼓冲着西隆山而来,即便素有智谋的福瑞,此刻亦是猜不透这黑袍人心中何想。
福康、于烈却不曾想得许多,听得斥候来报,福康虎眉倒竖,立时喝道:“他娘的,老子没去找他,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这到手的军功,不要白不要儿郎们!”
“在!”
齐云轻骑们才退了北晋铁骑,士气正隆,又听得军功二字,立如虎豹一般,扬起手中长槊,震天怒吼。
“随我擒人立功!”
福康扯动手中缰绳,拨马便行。
福康见兄长就要冲动行事,忙驭马疾驰而上,翻身而下,一把扯住兄长坐下战马嚼口,急切道:“兄长不可!”
“什么不可,那人显然是冲着我等而来,若不擒下此人,怕是会留后患!”
福康被弟弟扯住战马嚼口,动弹不得,心中甚是急切,偏偏又无办法,只得耐下性子开口。
福瑞虽不想兄长冲动行事,但也知兄长所言在理,此人出现在西隆之地,难保不会坏了寻人之事,不妨先设法擒下此人,再做打算不迟,定下心思,当即开口:“兄长所言不错,但此人既能从雁北城中脱身,行至此地,恐非寻常之辈,要擒此人,不可力敌,只可智取。”
素知自家兄弟擅使谋略,听得此言,福康登时喜笑颜开,冲着身后虎豹一般的齐云轻骑放声笑道:“瞧瞧,我怎么说来着,跟着咱兄弟,军功自是手到擒来!”
众人闻言,放声大笑,抬首望天,正是夕阳将落,忙示意于烈上前,三人交头,只闻福瑞轻言隐传而出。
“兄长于将军这般这般”
随声同出的就只剩下战马的响鼻声与一同渐落的夕阳。
黑袍行于雁北之地,甚是从容,仿佛无声之所与渐暗下的天对他毫无影响,那张藏于兜帽之中的双目就如同荒漠中饿极的孤狼,闪烁着阵阵寒光,不住地打量周遭,似在找寻着什么。
忽有响动传来,黑袍定睛望去,只见一批浑身是血的战马由黑暗之中缓缓行来,看起来正欲识途归去。
眼眸稍移,微闪片刻,当即点地而起,一跃近前,控住此马,以火折微探,正瞧得马鞍之上的‘齐云’二字,心中顿时有了主意,当即扯动缰绳拨转马头,轻夹马腹,任由此马自行前行而去,而自己则是一跃而下,落于马后,施展轻功紧跟随。
老马识途,亦识主矣,夜幕之下,战马疾奔,骑者却在马后相随,实是奇异之景,好在雁北之外,荒无人烟,即便有人路过,见得此景,怕也只会落荒而逃。
黑袍人随战马而行,直至天空皎月高挂,终见战马缓下步势,也缓下身形,岂料还未近前,却隐约瞧得一人立于战马之前,伸手扯住缰绳。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
上辈子余喜龄年纪轻轻便罹患癌症身亡,父兄皆在,却仿若孤家寡人。报恩奉献这些词伴随了她的一生,为了报恩年仅四岁的幼妹夭折,母亲病逝,到最后她的身体也被拖累至死。重生到十二岁这年,余喜龄决定自私一回,管...
自由只是种幻想它不存在于世界任何一个角落某归宅部部长不讲规矩随心所欲于是成了别人眼里的何必在意只要自己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