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卓费力地拨开人群,挤到她面前。
墨卓今天穿着一套相当精神的暗红色长衫,可惜脸色发青,似乎马上就要发怒的样子。
秦初弦用锅勺扣扣锅沿:“大人,来一碗?两文钱一碗,咸菜白送。”
墨卓猛地夺过锅勺扔进粥锅:“你还在卖粥?”
秦初弦一愣:“我的铺子一直在卖粥啊……”
墨卓向来波澜不惊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怒容:“喜饼上不是写了成亲时日吗?”
秦初弦想了想,确实有一盒同嫁衣一起送来的喜饼,喜饼上印着年月之类的字。
可没等她细看,喜饼就被弟妹们抢光了。
她为难地摸摸后脑勺:“我不是越裳人,你干嘛用喜饼传书的习俗?也不跟我商量,我怎会在意这种小事?”
墨卓气得嘴唇直颤抖。
见他如此,秦初弦收起戏谑的笑,小心翼翼看了那顶越来越近的十八台大轿:“成亲那事,是哪天啊?不会是,今天吧?”
墨卓长吸一口气,努力保持语调平静:“还不快去穿嫁衣,打扮。”
秦初弦的心脏咯噔一跳,哪个亲王会娶她?
“哦。”
她点点头,脱下围裙挂在墨卓脖子上:“你先帮我看一下摊子。”
……
温良恭谦的墨大人终于发飙了,尾随着她进了内室,大声吼道:“秦初弦!
快换衣服!”
秦初弦猛地转身,揪住墨卓的衣领,将他顶在墙壁上,压低了声音逼问道:“要娶我的是谁?”
墨卓被勒得脸庞通红:“忠亲王,达步陵兰。”
顿时,泪如泉涌,心如刀绞般剧痛:“你胡说,我和陵兰早已是夫妻,他不会再娶我一次的。”
墨卓用力推开她,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你难道没听说过忠亲王因爱妻战死,受了太大刺激,时疯时狂。
皇上心疼弟弟,这才把越裳四郡赐给他休养吗?”
秦初弦捂着脸,蹲在地上呜咽出声。
大滴大滴的眼泪从指缝中滑落:“我们分开太久,他认不出我,我也不认得他了。”
墨卓安慰道:“皇上给了你一个身份,秦南世家秦家小姐,比以前杀手的身份好了不知多少。
他还不知道新娘是你,或许一相见,他兀地好了也说不定。”
秦初弦猛地抬起头:“我不嫁。”
她指着自己的胸口,“我的陵兰夫君在这里。”
闻言,墨卓沉下了脸:“怎么你们这些女杀手都这么唧唧歪歪的?你爱他他爱你,在一起便是了,多简单的事。
你们为何如此爱得如此麻烦?”
秦初弦扬扬眉毛:“用生命爱,自然和寻常人不一样。”
墨卓的脸黑得像锅底:“我可不管你爱不爱,皇上赐婚,你不嫁,这一窝孩子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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