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南溪有些微醺,眼神迷离,看着眼前的小家伙,她说,“侄儿长大了。”
伸手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她转头对守在一旁的人说,“阿渝,送王爷回去吧!”
魏钰听了哪里肯,搜着她的衣袖撒娇,“皇兄我想陪着你。”
“没事,你先回去吧!”
见她坚持,魏钰听话地离去,“皇兄你少喝些酒,对身体不好。”
乔南溪胡乱点头,不知听没听进去。
等阿渝回来的时候,月上中梢,乔南溪已经趴倒在凉亭里,不知道有没有喝醉。
他没叫醒她,伸手小心翼翼把人抱起。
阿渝稳稳抱住她有些单薄的身子,向殿内走去,还记得小时候自己身子柔弱,抱着喝醉酒的小殿下他一步一停顿,当时为了避开花公公还要翻窗进屋。
他嘴角翘起,回忆甘甜。
少年半梦半醒趴在他耳边低声耳语,“明日把花公公接回宫吧。
阿渝以为她还未完全喝醉,敛了笑,认真点头回道,“是,殿、陛下。”
以后,得改称呼了。
怀里的人没有了回应,微微的鼾声伴着虫鸣奏起春日小夜曲。
他家陛下睡着了呢。
如今还未迁宫,这床榻还是以前的床榻,可此刻阿渝的心境却不一样了。
他动作轻柔地将人放到床上,帮她脱掉鞋袜和外衫,又细心盖上一床薄被,起身想出去打些水替她清洗一下。
可转身还未迈出一步,阿渝直接被一股力道拽到了床上。
少年睫羽轻颤,白皙的皮肤在灯光的映照下镀上了一层淡黄色的光晕,她低低浅笑,眼瞳生波,眼尾的泪痣像是活了般。
勾魂夺魄。
阿渝被她的笑容晃了眼,不等他发声,所有的声音都被吞噬,消失不见。
初春的花儿绽放的瞬间,眼睛上停留了一只忽闪着翅膀的小蝴蝶。
酥酥麻麻的,像是细微的电流窜上心头。
这一刻阿渝仿佛听到了自己如雷鸣般的心跳,他的下领线紧紧绷着,一滴汗水顺着鬓角滑落。
阿渝知道他应该推开少年,可是一一放弃这次机会你们就再也没有以后了。
脑中冒出这么一句话,阿渝愣住了。
少年头顶的金簪“啪”
地砸在被子上,淡青色的发丝垂落在身后,她沙哑的声音,像是求助无门的佛教信徒在苦苦哀求。
“小鱼儿~”
这一声直接唤进了阿渝心里,他脑中最后一根弦崩断。
悸动从心头越上眉梢。
室内的温度在烛火的映照下越攀越高,阿渝小声唤着从未宣之于口的称呼。
“锦……”
翌日,艳阳高照。
乔南溪睁开眼睛,目光触及冷白色的肌肤,她惊讶地张大嘴巴。
“这是?什么情况!”
稳了稳心神,乔南溪郁闷地抬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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