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哀家找你是为了什么事。”
太后握紧皇帝的手,语气急切,“他如今差不多已经是一个废人了,你何必还咄咄逼人,你已经是皇帝了,饶他一命,让他在京城当一个闲散王爷不行吗?这些年他一直在锐王府中足不出户,你为何还要赶尽杀绝?”
皇帝眼中的冷意一闪而过,他把太后扶到软榻上坐下,自己又去矮几对面的软榻上坐下,这才轻笑着说道:“母后这是什么话,儿臣此次让七弟去赈灾也是为了七弟着想,他若再不走到人前来,怕是所有人都要忘了父皇还有一个儿子活着了。”
太后瞧着皇帝那笑意不达眼底的模样,心头一凉,“他是你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啊!
哀家知道临沧郡如今瘟疫肆虐,你让你七弟去赈灾,他本就身体不好,去了不是死路一条,是什么?”
太后说到这里压低了声音,“哀家知道,你就是想让他死,你是他哥哥,这些年他不争不抢,你就不能放他一条生路吗?”
皇帝面上的笑意淡了下去,他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弧度,看太后的目光也变得冰冷,他端起已经凉掉的茶水抿了一口,才慢悠悠的说道:“不争不抢?那父皇的黑甲卫呢?黑甲卫就像影子一样无处不在,但他们只听他们主人号令,就算朕如今贵为九五之尊,也无法号令他们!
他若真的不争不抢,那就该把黑甲令献给朕!
而不是让朕当了十年皇帝还提心吊胆!”
太后整个人泄了气,当年她能换了圣旨,却没办法改变先帝的口谕,也没办法把黑甲令偷出来,她也没想到先帝竟然会提前把黑甲卫给安排好,她还以为黑甲卫是直接听令于皇帝的,这样大儿子登基,黑甲卫自然就会听令于他,可随着先皇去世,黑甲卫也销声匿迹了...
“就算母后求你,留他一条命。”
太后哀求的看向皇帝,“黑甲卫再怎么厉害,但这么多年过去了,见他扶不起来,心肯定也散了,你不必那么忌惮。”
太后说到这里眼睛闭了闭,片刻后她再睁开眼睛,像是做了什么决定,她对着皇帝道;“你要他残了也罢,废了也好,但是留他一条命,然后把他送到护国寺,哀家去守着他、求他,让他把黑甲卫给你,可好?”
“母后现在才想起和七弟扮演母子情深,难道不觉得晚了吗?”
皇帝嘲讽的勾起唇起身,“后日七弟就要起程出发去临沧郡了,母后若是舍不得七弟,就在他出发之前去看他一眼吧。”
皇帝抬步往殿外走,一边走一边冷冷的对太后说道:“朕在当年看到父皇遗诏那一刻,便已经没有那个弟弟了!”
太后看着皇帝的背影,眼眶逐渐变得通红,面上逐渐露出哀痛之意,她抬手捶胸,“造孽啊!”
皇帝听到太后这句话,心中冷哼了一声,他回头看向太后,“母后,朕让他多活了十年,已经弥补了对他的亏欠了,他不能再活着影响朕的心绪了,那封遗诏当了他十年的护身符,足够了吧?”
太后猛地站起来,“皇帝!”
“母后,十年了,那封遗诏你该毁了,否则你要连朕这个儿子一同失去吗?”
站起来的太后猛地跌坐回去,皇帝见状冷笑了一声,转身朝着殿外走去。
锦心进来就看到太后失魂落魄的坐在软榻上,她连忙上前给太后倒茶,太后无力的摆了摆手,问锦心,“你说先帝是不是故意的?他明知道那些年我把浩渊当储君在培养,他居然想立一个十二岁的幼子当储君!
让兄友弟恭的两兄弟反目成仇!
他的心思何其歹毒!”
锦心不敢对这句话有任何的置喙,只能轻轻在太后背上拍着她的后背,给她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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