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述眼底的笑意加深,面上却是煞有介事地说:“我作出这么大的牺牲,你连句感谢都没有就走了?不道义吧?”
虞惜难以置信地望着他,嘴巴都张成了“O”
型。
怎么有人可以把如此厚颜无耻的话说得这么理所当然,面不改色心不跳?
这些金融大鳄,成功靠的都是厚脸皮吧?
沈述微微侧过脸,伏低了。
虞惜明白了,忸怩了会儿也不忸怩了,踮起脚尖在他脸上轻轻地啄了一下。
谁知脚步不稳,一下就跌到他怀里。
沈述顺势揽住了她的腰肢,盯着她看了会儿,忽然问她:“你是不是故意的?”
虞惜忙不迭摇头:她才没有呢!
她脸红得都快熟透了。
沈述这才放开她,下一秒她就逃回了浴室里,不忘将门关上。
显然,是真的被他吓到了。
沈述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笑着摇了摇头,去衣橱里拿了一件新的衬衣。
虞惜洗了又洗,又用了点精油,磨蹭了很久才擦净出来。
走到外面,她忽然又想起来沈述的话,蹬蹬蹬回了浴室。
“慢点,你别摔跤了。”
沈述扬声道,语气无奈。
虞惜再次出来时,手里拿着一个吹风机。
沈述怔了一下,想起自己跟她说过,要她每次洗完头发要吹。
虞惜望着他,手里紧紧攥着那只吹风机,表情还有些忐忑,似乎是在补救说“瞧,我记得要吹头发”
的。
沈述轻笑,起身走过来:“我帮你吹吧。”
她摇摇头,指指浴室。
沈述:“让我先去洗澡?”
她点头。
沈述摸了摸她的脑袋,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摸了:“好,听你的。”
虞惜很抗议,让他别老是拿她当小孩子,但想象了一下,她在纸条上奋笔疾书面红耳赤地跟他辩论,他镇定自若地坐在一旁,看着她满头大汗地写字……算了,还是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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