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推开门,舜华就知道这酒是不该带了。
看那桌上,地上,他还是头一回在从不贪杯的炽邪房间里,看到这么多酒壶。
大多数壶身都是倒着的,显然都已经空了。
想到这么多酒都让炽邪一个人喝了,舜华暗暗心惊,看向榻上,便又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炽邪现在的模样,没有他以为的那么糟糕。
就是平躺在那儿,闭着眼睛,一手枕在额头上,另一只手垂在榻沿,五指修长而白皙,指尖距地面也就不过一根手指长的距离。
而,一汩汩鲜红的液体,从袖口中流出,沿着手指自指尖滴落。
地面上,早已汇成了一汪小「水洼」。
舜华看见那怵目惊心的颜色,心尖便是一颤,赶紧上前将炽邪那只手抓起来一看,只见手腕上血肉模糊的伤口,深可见骨。
而瞧那伤痕形状,竟像是被牙咬的。
舜华仔细检查了伤势,轻虽不轻,但也只不过是皮肉伤。
只要炽邪想疗伤,这种伤早就好了。
分明就是他自己不想好。
无声叹了口气,虽不清楚他这伤具体是怎么来的,但也多少可以猜出一些相关的其它东西来。
还有什么,能够让一个素来心高气傲的人如此放低自己?
「你这又是何苦呢?」
舜华在榻上坐了下去,一边以术法为炽邪暂且处理伤口,一边叹息道:「既然舍不得,当时又何必撂下狠话?现在好了,连后悔也没有余地……唉,早知会是这样,当时我就该顺水推舟,先斩后奏,把苍朔和绍玄一起带到你那儿去,让你就算想不干涉也得天天看着,看你急不急,我就不信你还能坐得住……」
「够了。
」
炽邪睁眼,斜瞥了舜华一记,清楚的目光中并不带丝毫醉意,还是跟结了冰似的冰冷,但这种冰冷当中又多了一些放弃意味,似乎已对什么彻底意冷。
「没有你的事。
」意思就是让舜华别再废话啰嗦。
舜华又不笨,自然是听得出来的,至于听不听进去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你这人啊,就是心太高,要么就什么都不要,要么就一定要最好的,最完整的。
」
舜华悠悠道:「其实苍朔那小子还不是满身缺点?脾气差,又死倔,有事没事跟你做对,你连这些都能容忍,又为什么不能容忍他心里那稍微一丁点儿的动摇?再说他对绍玄,也未必就是那种意思的动摇,你也不是不知道,绍玄想着念着的只有独独那一个人……」
「所以他宁愿被绍玄当作那个人,只要能跟绍玄在一起,哪怕绍玄魂飞魄散了也要尽全力挽回,甚至不惜来求我出手相助。
」炽邪冷冷道,回想起当日苍朔为了绍玄的所作所为,心寒地闭了闭眼。
有些事,不是他不想,是真的没办法想。
一颗完全系在别人身上的心,既求不得,只能舍得。
当日他将兼与盏拿给苍朔,便是了断之意。
兼与盏原本是放在天界琼泽苑里的东西,琼泽苑有许多像这样功用奇特而又暂时无主的宝物。
炽邪到琼泽苑借了这个出来,名义上是借,然而苍朔拿了兼与盏是用来收集绍玄飞散的魂魄,归还兼与盏之日,则必然是大功告成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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