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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凉偏了脸,去看窗外。
车水马龙,各忙各的。
“那你呢?阿涉?你也想和我分手吗?你内心的真实想法是什么?”
是自己太丢脸,还非要问这个问题。
只不过,是爱这个男孩子,成为了习惯,为了感情,她可以放下尊严,竭力挽回他。
很久,廖涉都没有回答,也没有抬头看她。
“对不起,凉……不是情侣,还可以是朋友……”
温凉马上叫出来,“虚伪什么!
分就分了,还做什么朋友?我没法再和你做朋友!”
眼泪不争气地争相往外涌,温凉用小小的手,捂住嘴,肩膀抖啊抖的。
太突然了!
温馨如同水墨画一样的恋情,竟然比一颗炸弹来的都猛,一下子就碎成了粉末。
廖涉很自然地掏出手帕,探过去手,给温凉擦眼泪。
“别哭了,凉……你这一哭,我的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别哭了……”
第一次见到这个小小的温凉的时候,她就是这种极度缺乏别人关怀的可怜的小模样,天下着雨,她一个人缩在假山的亭子下,喝着凉风,蹲在地上抱着膀子哭。
从那一刻起,廖涉便习惯了去给她擦拭眼泪。
她有好多好多的眼泪。
温凉抓住廖涉的手,呜呜地说,“阿涉,你是逗我玩的,对不对?告诉我,刚才你说的都是假的……你说过你很爱我的,就像是爱自己的心脏一样爱着我……为什么说分手就分手呢?”
阿涉,我很爱你的!
很爱,很爱。
“凉——别这样……”
第2卷第9章、无尽的侮辱
温凉抓住廖涉的手,呜呜地说,“阿涉,你是逗我玩的,对不对?告诉我,刚才你说的都是假的……你说过你很爱我的,就像是爱自己的心脏一样爱着我……为什么说分手就分手呢?”
阿涉,我很爱你的!
很爱,很爱。
“凉——别这样……”
嗒嗒嗒,从十几米外走过来一个一身名牌的女孩,披肩小卷发都染成了淡黄色,在脑袋后面卡了一个亮钻的小卡子,两枚钻石耳钉亮闪闪的。
一直走到了温凉他们那张桌子前,揶揄地笑着说,“哟,怎么还缠绵着呢?不是说很快就可以解决的吗?阿涉,我爸妈都在家等着咱们过去呢,这路上再堵堵车,开到西郊别墅都几点了啊。”
温凉赶忙擦擦模糊的眼,打量这个高傲的小姐。
礼娴。
二十岁,大三的学姐,学经济学的富家女。
礼娴说什么?
廖涉要一起去她父母家?
这是怎么回事?
礼娴一去,廖涉赶忙匆匆地把自己的手,从温凉手里抽走了。
“嗯,这就说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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