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上搜索过了,同性恋之间是要把……那个插到那里才算完全完成的,章泽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对那个部位感兴趣,但很明显现在杜行止只是想让他摸摸前面,并没有关注后面的意思,心中的那丝担忧还真就慢慢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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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泽攀着他的后背不断地哀叫着,大腿根不住地痉挛。
杜行止握着他的下·体轻柔缓慢地撸动,这种撸动所带来的快感却绝不是自己动手能比拟的,章泽觉得自己一下子高高飞到天上随后又从云端落到地面,人未及半空,却又被一条弹性惊人的牛筋绷直后弹回天上。
杜行止的动作太轻了,仿佛怕弄痛了他,然而这种隔靴搔痒的快乐却让章泽越来越不满足,他不自觉地晃动着腰肢,颈项绷出一个天鹅般优雅的弧度,眼睛失神睁开老大,茫然而执拗地聚焦在天花板的某一处。
杜行止被迫出一股狠劲,一把握住了章泽揪着床单的手盖在自己的下腹处,喘息中音色低哑:“快点……帮我……帮我……”
他说着手上的动作骤然加快,章泽如同濒死的鱼那样弹跳了一下,茫然的视线恢复了焦点,恍惚落在杜行止的脸上,望进他眼底深处。
从觉察到自己大概对杜行止有非分之想开始到现在不过是短短的十余个小时,章泽自己都没有筑起多么坚固心防,这一刻被杜行止亲手侍弄时更加无法抵抗,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只知道闭着眼睛柔声哀叫,现在手上被塞进了一个粗大滚热的东西,章泽不免有些心慌意乱,那上面粗粝的毛发扎的章泽掌心发痒,这痒意很快化作电流窜进心中,电地他浑身酥麻。
下意识握住那根粗棍来回滑动,杜行止凑在他耳边长长的嘶了口气,毫不掩饰地低低呻·吟起来。
他的声音低哑又性感,像午夜成人频道的男主持人,放低声音时有一种无时无刻都在邀宠的磁性,听的章泽眯起眼睛,很快却又再难想到那么多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涌上心头,让他握紧手中炽烫的阳·物贴向了自己的,滚热的温度烫地他一个激灵,原本还有两分清明的眼睛重新变得迷蒙了。
杜行止恍若觉得他带着薄茧的手还不够舒服似的,他扣住章泽的腰,将两人的分身毫无缝隙地贴合起来飞快地摩擦着。
这种模拟sex的姿势充满了暗示,让下午吃了不少鹿血的章泽整个人都开始发烫。
两根阳·具相互触碰着头尾,杜行止甚至试图在章泽的股沟滑动,并抵在章泽的后处使劲儿过了把瘾,章泽吃到了甜头,也不肯放人,一双腿紧紧地锁在杜行止腰上,自己也跟随者杜行止的频率不住地耸动。
他微张着嘴,眼中波光粼粼,似拒非拒地咬着嘴唇,到最关键的时候整个人快活地差点尖叫。
杜行止扣着他的腰,一下一下狠狠地撞击着,带给两个人无法抗拒的灭顶快感。
章泽浑身颤抖痉挛,从发颤的嗓子里憋出一声细细的呻·吟,一边憋尿似的哆嗦一边断断续续射了出来。
体·液有点汹涌,近半挂在了他自己的下巴上,章泽无心去擦拭,然而下一秒杜行止却像疯了一样将嘴唇盖了下来,一手发狠地揪住他的胸口的红点揉捏另一手胡乱在他的后背和臀部上摸索,撞击声大到客房的船来回咯吱咯吱地摇晃,杜行止紧咬牙关凶狠地盯着章泽的脸,再没忍住精关失守,一泄入注。
房间内的喘息声交错起伏,两个人都汗津津的,好似刚从浴缸里捞出来。
杜行止趴在章泽的身上,几乎不敢想象这场互助会进行地如此酣畅淋漓,他甚至还没有触及章泽的后部,然而所得到的的快感却是任何经历中都不曾出现过的满足。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麝香味,汗津津的两个人停歇下来,很快被空调的冷风吹地有点凉。
杜行止抱紧章泽,两个人不着寸缕紧紧相拥,章泽细碎的呼吸声在他耳边回荡着,他忽然感觉胸口被一双发冷的手掌推了一把。
杜行止低头看他:“?”
章泽羞耻地抿着嘴,眼神恢复清明,有些凶恶地瞪视着杜行止。
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半晌后憋出一句:“下床。”
杜行止心中凉了半截,他从章泽的眼底发现到不易察觉的戒备,两个人好不容易放下的心防这一刻好像又重新被搭建起来了。
他一时竟然不敢动弹,很担心只要翻身下床下一秒章泽就会夺门而逃,从今往后两个人只怕再难有联系。
杜行止不肯动弹,摸到旁边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一边凑到章泽耳边问他:“你生气了?”
章泽皱起眉,试图把他从身上推下去,可几次没有成功后他只能放弃,最后无奈地叹息了一声:“没有,你快下去,我要洗澡。”
杜行止无奈,只能退开让他下床,正想跟在后面,就听章泽厉声喝了一句:“不许跟上来!”
他吓得一个哆嗦,抱着被子在床上坐了个屁蹲,接触到章泽从未有过的冷厉眼神,他心中发紧,喉头干涩,硬是说不出半句话。
等到章泽关上房门后才半是悔意半是惊吓地叹了口气。
这样独自呆坐了近半个小时,他心中的忐忑逐渐消退下去。
章泽说没生气那肯定是不生气了的,他这个人不喜欢说假话,说出口的都有近半真心。
这样一想他心中才宽松了一些,看了眼手腕上的腕表,见章泽还没进来,索性起身把弄脏了的床单被罩都换了下来,看到床单上痕迹鲜明小块白灼时,他下腹一紧,刚发泄过的部位一时又有了觉醒的征兆。
他赶忙移开眼不敢再看,从柜里掏出崭新床单铺设好后踌躇片刻打开房门,却发现客厅里漆黑一片。
杜行止眉头倏地皱了起来,大跨步走了出去,打开自己的房间一看——没人,客厅的厕所里也没有人,章泽跑了!
想到章泽跑时大概只穿了刚才从衣柜里抱出的那套睡衣,杜行止就忍不住浑身无力,他站在黑暗安静的大厅里怔怔的望向窗外的圆月,已经快十五了,月圆人却缺着。
只能苦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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