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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道理这么凑巧,她不过才刚拣起这块玉,夏侯清却带人进来了。
更没道理夏侯清进来以后,看也不看,想也不想,直接断定秋红盗窃,于是要将她带走。
最最没道理的是所有一切发生的如此迅速,根本不给人反应的时间,如果不是早有预谋,怎么可能所有的凑巧都发生在同一个时间段。
“你……”
她抬头看着夏侯清,心中喷薄的怒火让她忘记了害怕,只是紧紧盯着夏侯清。
“我什么我,都呆愣在那儿干什么!
还不把二小姐‘请’开!”
夏侯清声音清脆,宛如黄莺出谷,特地咬重了那个“请”
字,然后神态和语气却携着股浓浓的轻蔑与不屑。
“住手!
不要碰我!”
她一声清斥,重重摔开家丁的手。
夏侯清居高临下,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精致美丽的俏容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夏侯绛,你还有什么什么话好说呢?呵呵,说秋红没有偷东西?谁信!
或者……你想说的是东西是你偷的?”
“不过是一块玉,有什么大不了的!
那块玉是我给她的,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放开秋红!”
话不经大脑,脱口而出。
对她而言,的确是一块普普通通的玉佩。
穿越之前的小费妍,家里做着就是古董玉石的生意。
她仔细看过这枚玉佩,雕着是花鸟,虽然品质不凡,但雕功平平。
所谓玉不雕,不成器。
这样的玉在她眼里不过是二流货色,连她随便雕些作品,都比这玉佩好上数分。
加之她实在看不惯夏侯清飞扬跋扈的模样,更不忍心去看秋红如受惊的小兽般,绝望的眼神,当下一口担下了所有的事。
“啪!
啪!
啪!”
三下鼓掌,夏侯清漂亮的唇形勾出一分笑。
“好,好个主仆情深。
既然是你二小姐出手阔绰,那就和秋红无关了。
都听见二小姐说的什么没,还不撒手!”
夏侯清转脸对着家丁们就是顿呵斥。
众家丁立刻松开揪紧秋红的手,纷纷退至夏侯清的身后。
费妍看着她灿烂的笑容,心里忽然生出股不好的预感,再想却又无从可察。
死里逃生的秋红连滚带爬,扑到费妍身前,秋红抱着她的腿,已经哭成了个泪人儿。
“青天白日,满嘴大牙的,哭甚么!
瞧着就晦气,我们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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