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
花雅连忙制止,她生怕镜月罹与毛二胖对口供,毛二胖说出真相。
虽然即使毛二胖说是花雅硬要他打她,也不会有人相信。
但俗话说,小心驶得万年船嘛。
花雅咳嗽一声,虚弱地说:“他也是迫不得已,别折磨他了,看到就直接杀掉吧……”
小烂汗了一下。
也许,也许以前自己看到的都是假象,花雅其实是个腹黑程度不亚于雪潋的女魔头,她有着难以预料的高超手段和深藏不露的惊人智慧……
小烂心中暗自幻想。
庄主饶命
镜月罹抱着花雅回房,将她平放在自己一尘不染的雪白大床上,任凭猩红血迹染上他昂贵洁净的蚕丝床单,他的眉毛也没有皱一下。
此时的他全部心思都放在花雅的伤势之上,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平时有多么爱干净。
水月庄所有人都为庄主的变化惊讶不已。
郎中前来为花雅诊断,装模作样地探了探脉络,郎中叹息:“花小姐受到重伤,五脏六腑皆损,武功尽失,能撑到现在,已算奇迹。”
“你的意思是你医不了她?”
镜月罹眸光一暗,郎中不由打了个寒战。
“小人,小人也只是实话实说……”
郎中声音越来越小,花雅躺在床上,很想下去把那郎中一脚踩扁。
虽说她伤势不轻,可她刚才明明已经护住了要害,说什么五脏六腑皆损,撑到现在已算奇迹……真是放屁的话!
那郎中不如直接说要多少银子好了!
花雅心中忿忿不平,却见镜月罹一把扯住郎中的衣领,冷声道:“你若是医不了她,现在直接滚出去让疾风队将你乱棍打死!
反正你徒有虚名,活着也没什么价值!”
“庄主饶命,庄主饶命!”
郎中被勒得气喘吁吁,连忙求饶:“小人一定会尽自己所能医好花小姐!
不让庄主失望!”
镜月罹松开郎中,立刻有丫鬟用毛巾擦干净他的手。
镜月罹嫌恶地看了一眼颤颤巍巍的郎中,转身一扬衣袍,坐在床边的方椅上,道:“现在开始吧,若让我看出你有半分不用心的地方,我立刻砍了你双腿喂狗!”
郎中唯唯诺诺,打开药箱,不敢再提银子的事情,专心为花雅治疗起来。
花雅见情形与自己预计一致,不由暗暗松了口气,心放下来才觉得浑身不同程度剧痛,骨头好像散了架似的,不知道自己的脸有没有受伤,她可全靠这脸吃饭了。
庄主对你挺好的
花雅的眼睛偷偷睁开一条缝,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镜月罹,只见镜月罹正全神贯注地看着郎中为花雅接骨,眉心微蹙,眸底有着隐隐的痛心与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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