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雅本该是无忧无虑住在山崖下等传说中的美男的,却揽上了它这个众人争夺是非多多的宝刀,说起来,历代只要碰上它的人,总没有好下场。
“说什么傻话呢,要是没有你,我哪里会认识镜月罹和慕洛。”
花雅撇撇嘴,不把小烂的话当一回事。
尽管认识小烂以后她受了不少伤,但这样的生活才算是真正的青春嘛。
“既然这样,就下定决心吧!
明天有御阳城一年一度的花魁大赛,镜月罹肯定会受邀去绯色楼,他前脚走,我们后脚就逃出去,等他回来,我们也已经逃出一段路了,若他执意要派人追剿我们,就在他面前逃入翠鸟林,我想镜月罹不会用自己的安危做赌注的。
而我们跟在慕洛身边,翠鸟也不会袭击我们,然后我们从翠鸟林的后面出口逃出去,便可以直接逃出御阳城的领地,从此与镜月罹井水不犯河水。”
小烂说得头头是道,花雅崇拜不已:“小烂,还是你有本事,要没有你的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那当然,我好歹也是器宇轩昂威风凛凛号称天下第一刀的奇珍异宝麒麟刀!
这么点小事情,完全不在话下!”
小烂又得意了,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花魁大赛
花魁大赛镜月罹确实出席了没错,可他却出乎意料地喊了花雅一同去,不管花雅装病还是扮傻,镜月罹都视若无物,将花雅打扮一新后半胁迫式拉入了绯色楼。
漂亮的女子个个浓妆艳抹,酥胸半露,长腿风骚,艳光四射。
花雅在鼻孔里塞了两团布条,以免小烂情难自抑,又喷出鼻血来。
丢人是小事,万一触及雪潋的记忆,被他发现自己就是那个他恨之入骨的少年,她可绝对小命不保。
花雅东看看西看看,发现绯色楼里不光有油光满面丑陋肥胖的老男人,同样还有些长相干净气质不俗的美男子,要是以前她一定会心猿意马想入非非,可现在的她有了慕洛,即使那些男人再怎样出色,也不能让花雅动心半分!
花雅暗自肯定,却完全忽略了她身边同样俊美绝代的镜月罹。
镜月罹被请入贵宾座,奉为上宾。
在御阳城,镜月罹的身份就等同于皇帝,就连他的椅子,都是经过十八道工序消毒的,生怕他有什么不满。
花雅坐在镜月罹旁边,满心焦急,倒是小烂看得津津有味,完全把慕洛丢在了脑后。
参赛选手们唱歌的唱歌,奏琴的奏琴,十八般武艺样样献上。
有的表演稀奇古怪的街头杂耍,有的表演精湛的切菜技艺,有的表演花纹繁复的刺青手艺,有的表演从西洋学来的插花工艺,有的甚至只着透明薄纱,挨着镜月罹大跳艳舞,被嫌脏的镜月罹一脚踢飞,花雅想趁着镜月罹不注意溜走,刚走几步就被人拉住。
“庄,庄主,我是想去上个茅厕,没没没,没别的意思。”
花雅吓得不敢抬头,生怕镜月罹看出她眼中的心虚,却听到一个不耐烦的女声响起:“什么庄主不庄主的,我说你啊,是哪给我找来的龙套,质量实在不怎么样嘛,呐,给你一吊钱就可以了,快点跟我上台!”
沉甸甸的铜钱被塞进花雅手里,花雅怔了怔,方才抬起头望向拉住她的女子。
这是一个可以称得上极品的女人,漆黑如炭的皮肤,厚如香肠的大嘴,几颗参差不齐的大黄牙从嘴唇里蹦出来,两根朝天小辫要多过时有多过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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