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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情于理,亦万重都值得他下车一见。
但萧彦仍是拒绝道:“本王庸俗,无谓先生青眼相看。
夜深露重,先生请自多保重。”
他想起了谢承泽——今世他会牢牢约束自己稍不留意就膨胀的夺位野心,再不让谢承泽如同前世那么煎熬。
而亦万重,实在太过擅于窥探野心的火光、太过精通不被察觉地火上浇油,因此太过危险。
话已至此,亦万重识趣,仍不忘施礼,不卑不亢,转身踱步而去。
马车便继续向府内而行。
忆及前世,宫变前夜,萧彦强作镇定,向亦万重相借巨款。
亦万重事事细致,当时必然不可能忽略他因长久不眠及紧张兴奋而泛出血丝的双眼,却只作不知,一如寻常般点头允诺:“十万纹银,明日卯时之前送至府上。”
——精明如亦万重,大约那时已经意识到这很可能是桩赔本买卖,却并未拒绝,其中固然有期待高昂回报的投机打算,应该也有顾念两人交情的原因。
一念之下,萧彦不免感慨,忍不住挑起窗帘一角,目送故人。
亦万重仍与前世一样,周身并无半点奢华,穿件半新不旧的月白罩袍。
月光如银,镀在肩膀,看背影倒像个落魄书生。
不待他走到转角,萧彦便无声放了帘子。
乐季警觉谛听四周,待马车驶进府门、小厮摆好脚凳,方低声禀道:“这人带了几个绝顶高手,方才隐在道旁监视咱们,要不要属下去查?”
萧彦摆手:“无妨,只要府里按数把银钱还他即可,以后也不必刻意加强守卫。”
亦万重不会把精力浪费在与他做不成买卖的人身上。
五月十五,魏宫中各处早早洒扫一新。
正值盛春,宫人头上皆簪花枝,花团锦簇,一派喜庆。
今上虽不喜繁冗礼节,到底朝臣、命妇们免不了按品进宫拜寿,白日里折腾一天,晚间在都梁宫摆下筵席,只有皇族与近臣列席。
萧彦落座于龙椅近处,往殿门方向略略打眼一瞥。
紧挨皇族的座位上坐着个面容俊美的青年,举手投足风雅无端,朱色外袍前襟上绣了只水龙兽——雍国王族的标志。
两国相邻,雍国历来将王室次子送来首阳——尊称世子,实则为质。
前世,雍国世子宁子婴便是今日寿宴上当众请求联姻,求娶大魏的福宁公主。
萧彦惦记着福宁,首先确认宁子婴列席在座,这一头绪便放下心来。
还是前世寿宴所排座次顺序,萧彦坐在廉亲王下首。
廉亲王乃是今上建德帝一母同胞的弟弟,但因常年于酒色上放纵,整个人臃肿虚胖,兼又跛足,看起来反倒比精明强干的建德帝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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