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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行远听闻此事,晚间送药时问林文举:“那何联三身家性命全在戴家手里,你如何使他开口招供?”
林文举慢慢喝下苦药:“疼。”
顾行远紧张了:“你哪里疼?”
“不是我疼,是何联三受不了疼。”
林文举喝完药,不客气地塞回他手里:“只要是人,都受不了疼。
他熬不过疼,求我饶他,便听话了。
对了,今日我拿了你一根针,弄脏了,下回赔你。”
顾行远没想明白:“不是没拷打他吗?”
林文举轻描淡写:“我用针扎了他。”
顾行远犹不相信:“那能有多疼?”
灯下,林文举白皙清秀的脸显出几分阴森:“针也能扎得人痛不欲生——岂止痛不欲生,可以令人疼得不顾比命更重要的东西,”
他笑笑:“只要扎对地方。”
顾行远到底是医者,忽然醒悟:“你扎了他的——”
他气得跺脚:“你怎么知道这么阴狠下作的手段——”
然后蓦地沉默。
林文举无所谓地笑:“啊,从前我刚被送进一半馆,不听话,就被这么扎过。”
自从成为王府门客,他从不提起那段腌臜的过往。
顾行远哑然:“荷哥儿……”
“以后不许这么叫我!”
林文举烦躁地拍下,将他手中药碗打掉在地。
药碗磕出个缺口,滴溜溜打转。
顾行远没再说话,连碎片一起小心翼翼捡在手里,轻手轻脚出去,带上了门。
***
州府刑狱,天光渐亮,何联三慢慢醒转,余痛仍令他哆嗦。
狱间多了些声响,是放饭的来了。
“吱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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