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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宏达目瞪口呆。
本是得理占上风,但萧彦起身,并不理会戴宏达,原本不见喜怒的脸顿时阴沉:虽他下令巩固堤坝,终究仍是晚了一步——南境人口密集,堤坝哪怕垮塌一个缺口,也不知要殃及多少户人家。
***
雨落江面,无数浅浅水花,一瞬即逝。
大船扬帆涉水,平稳前行。
舱板一角,有一小堆蔬果——萧彦下令巩固堤坝,虽然仍是有一段溃塌,但到底不至于洪水肆虐,且万幸在离城较远处,村庄伤亡较少,锦川城安然无恙。
锦川百姓无不庆幸,听闻恭王即将返回首阳,纷纷自发赶来夹道相送。
徐长青带领一众南境官员送行,见此情景,不由心下感叹:经年为官,没想到却是沾个年轻皇子的光,受到此等礼遇。
萧彦松了缰绳缓缓行过,拱手致意。
王府卫队鞍前塞满百姓送的蔬果,蹬缝里也插满大姑娘小媳妇送的花儿。
及至登船离岸,乐季便命将蔬果留下、花儿尽数丢弃。
大船过处,微波荡漾,其后两边的水面布满花瓣,五彩缤纷,半个码头都明亮起来。
乐孟早已预先登船检查各处,阻拦不及,站在舷边,惋惜:“怎么就扔了?又不是送给你的,我本想留着放枕头边呢,多香。”
乐季没好气:“你不怕熏的慌!
各处可都妥当?”
乐孟点头:“妥当无虞。”
——虽是如此,难掩紧张。
不止是他,乐季手心也在出汗。
因为溃坝,陆路阻断;加之之前来时在驿站遇袭,至今查不清幕后主使的线索,所以他们决定回程改走水道。
船行平稳,萧彦舱内歇了片刻,随即召林文举关门议事。
用人不疑——待他坐下,萧彦便开门见山问道:“戴氏质疑本王挪用州府筹集的修坝银钱,本王便敞开账簿让他们去翻。
那钱一笔笔花出去,由亦先生手下得力人手监管,账务清清楚楚——唯有一笔不知去向,隐藏得巧妙。
此事由亦先生遮掩过去,你可知其情?”
林文举虽有准备,仍微显愧色:“王爷怎知是我?”
这算是承认了。
萧彦并不急于责罚:“经手钱款的人虽多,但在亦先生统划之下权限分明;唯有你,于外人看来——”
他停顿,斟酌用词:“身份不甚明晰。”
“是身份暧昧吧。”
林文举仰起纤细颀长的脖颈,自嘲地笑:“首阳皆知王爷赎我出勾栏,却无外人知晓王爷以我为谋士。
想来亦先生也不甚清楚我在府中是何身份,我只需语意含糊,他们便以为是王爷您的意思,我便能跳出他的统划、动用钱款。”
“这确是个疏忽漏洞。”
萧彦仍无不悦,反而解释:“有关你身份,本王早已提过要在府中公开行献策礼、好让众人知晓尊重,可你却一再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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