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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文举行礼,再道:“从前在一半馆,倒也时常听往来客人议及朝中形势。
我的确无知,唯有一点明确:同意下令调查戴氏的,不是陛下吗?只要赢得陛下信任,戴氏即便是地头巨蛇,终究不过是池中之物。”
这一点切中核心。
萧彦闻言抬眼,认真打量他。
溶溶月光之下,林文举单瘦的身形很像一棵水边弱柳。
他乍然换上儒生惯常的装束,还没完全适应,腰背仍习惯性地佝下,显出从前低下营生的残影;但那张重焕光彩的脸上已再无一丝从前的媚俗。
原本只想把他作为谢礼报答顾行远,如今看来,赎他入府倒是意外收获。
直到夜露深重,萧彦方与林文举谈毕回去。
***
萧彦西南行期已定,动身之前记挂病中的良妃,得了皇后允许,带顾行远入宫来为良妃诊治。
宫中礼仪繁琐,司礼内监提早来到恭王府,一条条讲与顾行远听。
顾行远本就对此不感兴趣,开始尚且认真做笔记,然而一整天下来,所能记得的寥寥无几。
他苦着脸问乐孟:“若是我礼仪有失,王爷能保我不受处罚么?”
乐孟自己一贯是被萧彦捉弄的那个,好容易来了个更容易骗的顾行远,怎可放过?舔着牙齿吓唬他:“天子居所,岂容不守规矩?你本就是外男进内宫,若是坏了礼仪,王爷即便爱才,也保不住你的脑袋!”
顾行远颤颤巍巍:“那……”
乐孟认真道:“倒也有办法:保得住上面就保不住下边,你便留在宫中做个内监——待的久了,自然规矩都学会了。”
顾行远见他不似说谎,当场吓哭:“……那,我不去了,不去了!”
乐孟歪嘴坏笑,体会到了从前主子吓唬自己的乐趣。
恰巧经过的乐季哼道:“跟着殿下,好的不学!”
顾行远这才知道自己被涮,仍是惊魂未定:“我还是连夜再记一遍规矩吧。”
奈何规矩远不如医书好记,顾行远趴在案上睡着,做了一夜自己要被净身做内监的噩梦。
天刚亮,他便爬起来去敲隔壁院门。
林文举起的早,却并不叫给他开门,隔墙冷淡地简短问道:“何事?”
门缝里塞进张纸,顾行远语气甚为哀绝:“今日我要与王爷进宫,若是以后回不来,你记着照这个方子继续抓药,煎法我都写在上面,万不可马虎,必须按时辰吃。”
昨日隔壁动静林文举听得一清二楚,此时忍不住开门骂他:“少说蠢话,你不顾忌晦气,王爷还顾忌呢!
进了宫,旁人怎么做你便怎么做,旁人问什么都别说太多,回府之后再与王爷商量!
若是多嘴坏事,便活该留在那里做内监!”
顾行远唯唯诺诺,这才答应着去了。
宫门口早有两个皇后指派的内监候着,将顾行远上下摸索一遍,连鞋底也不放过。
顾行远本就神经紧绷,这一来顿时汗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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