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阴魂不散!
“燕斯京,你什么意思?”
“原来真的有人直肠通大脑。”
他骂的不够明显吗,还问什么意思。
“你别以为你们燕家在港城厉害,就可以在京都横着走。”
侯长镜自然是不甘示弱,但心里还是有几分忌惮他。
准确来说是忌惮燕家的势力。
燕斯京嘴角一抹讥诮的笑,神色越森寒起来,“你老子没教你,对女人要温柔一点吗?”
侯长镜嗤之以鼻道,“哼,她也配?”
“放开她。”
低沉凛冽的声线从燕斯京的薄唇吐出,狭长的眼底尽是阴鸷。
“怎么?燕少也对她有兴趣?要不今天咱俩一起上了她。”
说完,侯长镜另一只手往鹿问夏破烂的领口再度撕扯。
大片春色瞬间显露在两个男人的眼前。
鹿问夏伸手去推侯长镜,却被他压的死死的。
燕斯京不想公然将事情闹大,要是这玩意刚刚识趣地松手,明面上他就放他一马。
可怎知,是个不知死活的种。
“侯长镜,松开她,你是耳朵聋了?”
那声音仿佛是从牙缝里蹦出来,骇人的很。
“我要是说不呢!”
燕斯京扯了扯唇角,邪肆诡异,“在我燕家的宴会上,玩我的女伴,哼!
你真是好兴致。”
伴随着最后一个音落,燕斯京捞起桌上的长脚酒杯,径直朝侯长镜砸过去。
他不轻易亲自动手,但一旦动了,必然让对方见血。
侯长镜脑门在嗡嗡作响。
他正想回击时,燕斯京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他立马撞向身后的墙面。
一个长脚杯怎么可能让燕斯京消火。
他拿起桌上那瓶还没喝完的红酒,朝跌坐在地上的男人走去。
哐当——
又一堆玻璃砸在了侯长镜的脑袋上。
酒瓶里的红酒混着他头上的血沿着额边流落至脸颊。
燕斯京再随意踢了一脚,踩着他的背将他摁在地板。
侯长镜的武力值实在太菜!
对燕斯京来说,想弄死他就像碾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鹿问夏坐在沙上,她第一次见燕斯京打架,快要把她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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