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后来呢?”
小七问道。
刘二干了一杯酒说:“我不知道怎么面对她,连着两天她打了我几个电话我都没有接,后来她跑到我家来了,我当时脸色很差,她问我是不是病了,我本来是想跟她摊牌一拍两散的,但我感觉得到她当时对我的关心绝对是发自内心的,于是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跟她有说有笑。”
“直到有一天,我去超市买点东西,我进门的时候,看见她挽着那个老男人有说有笑的出门,她也看见了我,我视若无睹的与他们擦肩而过,那一刻我知道所有的镜花水月都破碎了。”
说完,抹了一把眼泪,“胖哥,我是不是很傻?”
“哎,你不傻,你是痴。”
小七很想劝慰刘二,但找不到话语,你好歹还能看见小芹,而我跟碗姐只能天人永隔。
一时间,包厢里沉默无言,最后还是白三打破了沉默。
“刘哥,那天以后你们就没见过了?”
刘二没有立即回答,点了一根烟,又把杯中酒干了。
“那次碰面后,我的梦碎了,我是真的病了,发高烧,我请了假在家休息,她第二天中午就直接来我家了,服侍了我半天,直到晚上我退烧,清醒了,她给我下了一碗面,一句话也没说就准备走,我叫住了她。
我说:没必要隐瞒,也不用觉得愧疚,我早就知道了。”
“她怎么说?”
现在白三成了好奇宝宝。
“她看了我半天,最后说:二哥,我这辈子对不起你,但我已经无法回头了,我有我的事要做,我的身子已经脏了,不能玷污了你,但我的心是干净的,一直都是。
说完她就走了。”
“你们就再没联系过?”
“也联系,他以前就知道我在单位做得很不爽,问我想不想换个单位,警察局、城管局都可以由我挑,我拒绝了,那个老男人利用手上的权力给我换单位,我怎么可能去做。
自那之后,我们的联系就是简单的问候了。”
最后,刘二喝得不省人事,小七把钱给白三下楼去结账,自己扛着刘二出了包厢门,直到下楼走出酒店,都没看见白三,心里起疑,难道是贼性难改?不至于吧,这几个钱以他的手艺根本不是问题。
在酒店门口习惯性地向四周看了一圈,就看到白三在老远一个巷子口,站在电线杆下向他招手,他扛着刘二,若无其事地向那边走去,拐进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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