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门外传来脚步声。
红头罩压低声音:“至于你的问题,答案是企鹅人。
货是黑面具的货,死者是企鹅人的人。”
这是交换的答案,也是提醒。
“谁在里面?”
穿着和芮妮同款军大衣的警察推开门,和艾玛丽丝面面相觑。
艾玛丽丝扭头,刚刚还在这里的红头罩已不见踪
影。
他居然把她一个人丢下了!
警察盯着艾玛丽丝的脸看了一会儿,恍然:“你是艾玛丽丝·阿德金斯?”
他掏出警员证:“我是哥谭重案组的文森特警司。
芮妮是我们小队的队员。
海伦案我有帮忙。”
他向艾玛丽丝摊手,“我得检查你的包,确保你没有把证物带出去。”
艾玛丽丝把包给他,他又问:“你有没有拍照片?”
“听说警方已经锁定了嫌疑人,我可能会为他辩护。”
艾玛丽丝说。
文森特听懂她的潜台词,他脑内有一个快速的权衡,妥协道:“这里的搜证工作做完了,没有能泄露给媒体的爆点。
好吧,你可以留着照片。”
“不过我不能让你继续待在这里了。”
文森特说,“走吧,我们出去说。”
艾玛丽丝收获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文森特不认为杜雷是本案的凶手,这是他独自来到案发现场的原因。
坏消息是杜雷在案发现场留下了证据,加上他本人潜逃,检方很可能会起诉他。
他们一起在便利店买了三明治和甜甜圈,在分道扬镳前交换了电话号码。
这一天的行程丰富得可怕。
艾玛丽丝回到律所草草吃了晚餐,差不多是爬去地下室洗澡。
她刚挨着枕头,立马陷入了昏迷般的睡眠。
第二天的报纸刊登了米勒港仓库凶杀案,警方对现场信息的保护很到位,没有凶案现场的照片流传出来。
杜雷·奥尼尔的大名在报纸第二面,好在记者还没得到他的照片。
艾玛丽丝整理好普法宣传的稿件,背上包蹬出自行车。
她的两条腿酸得要命,但骑车总比走路强。
奥尼尔太太忧心忡忡地等在社区中心门口,看到艾玛丽丝马上迎过来。
“杜雷大概率不是犯人,”
艾玛丽丝说,“如果只是在法庭上为他辩护,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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