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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苦情戏码?”
“你不会懂的。”
苏牧摇了摇头,继续买醉。
我当然不懂,那个时候我还很天真,天真的以为这个世界上如果是真的真心相爱的两个人,是一定可以在一起的,那些最后不能在一起的杯具不过都是因为许多许多的外在条件而已,比如其中一个人还爱着,而另一个人已经不再留恋,那留下那个人就傻b了,直到很久之后,我才明白无奈这个词到底蕴含着多重的力量,好吧,我好像又说跑题了。
“我是不懂,你不说我当然不知道,但是这天下所有的爱情都是大同小异的,就像有人说爱情来来去去也就三个字,我爱你,对不起,在一起,分手吧。
所以,你还是看开点吧,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不会懂的。”
苏牧就像一个复读机一样,那天晚上就一直重复着这一句,后来我被她念烦了,我又不是不经事的小少女,我到底有什么不懂的,后来我才明白那个时候我真的不懂苏牧口中的感情,那天晚上苏牧是合租一个月以来说话最多的一次,但喝到最后她就只会重复那句你不会懂的,单调而又乏味。
我的周末就这样被苏牧两个晚上的烂醉给搅合了,我在想,看来苏牧真的是伤痛了心,这连着两天都醉成那样,昨晚又是折腾到夜里三点,哗啦啦地又把喝过的酒全都吐了出来,这又是何必呢?喝了吐,吐了喝的,那些伤心又不会随着那些液体一起流入马桶,醉酒是最笨最没有效果的治疗失恋的办法,可惜世人依然屡试不爽,我这样说,是因为我很少那样伤心,自从和罗大良分手之后,我就很少再伤心难过了,我就觉得这世界上真的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了,然后我每天都很开心很快乐地过着自己的小日子,基本很少有什么事情能真正让我上心了,昨晚八卦的结果就是知道了苏牧喜欢的那个男人快结婚了,而她很明显还爱着人家,其他更细节的问题得到的答案永远都是那句“你不会懂的。”
第二天是星期天,我为了安抚林依,亲自上门恭迎林大小姐出门,本来是想着请她去看一场电影,临出门的时候忽然想起昨晚苏牧说的关于杨贱的事,心里有些堵着慌。
“亲爱的,关于看电影和捉奸这两件事你对哪一件更感兴趣?”
“当然是后者,任何艺术都来源于生活,我永远都觉得生活的艺术性比那些花几亿拍的大片有意思的多,你知道现在中国的电影市场啊,真是够乱的……”
“等等”
在林依已经把话题拉到中国电影艺术方面的时候我及时把她拉了回来,“你不是应该更关心去捉谁的奸吗?”
“对啊,去捉谁的奸?”
我抚额,“苏牧说杨贱和另一个女人在交往,而那个女人还是她下属。”
“什么?杨贱?就是你才相亲没多久的那个小抠门。”
“是的”
“什么意思?你这么快就被他甩了?靠,他算个什么东西啊,再说了,你和他分手了吗?他就找其他女人了,不对啊,你刚才那句话的信息量好大啊,怎么这个事还是那个叫苏牧的女人告诉你的?还有,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不是她让你马上搬出来吗?怎么又突然不用搬了?她几岁了啊?没个靠谱的样子呢,照我说,你还是搬出来算了,你那个房东真心不好相处啊。”
我停在门边,对于林依的话题跳跃一点办法都没有,我定了定神,“我们先把杨贱那个男人的事情处理了再说其他的行不行?”
“行,你怎么说怎么是吧,你想怎么处理?”
“你知道我对那个男人没什么感情,但是这样被摆一道我不甘心,这样以后,我他妈都成什么呢?我都成被劈腿专业户了,靠的,今天我们就去跟踪杨贱那贱人,我就不信抓不到证据。”
“好勒”
林依挽了挽袖子,那兴奋劲儿那激动劲儿倒像是她去捉奸的。
这个世界的事真是无巧不成书,我都没想运气那么好,我们打车到杨贱的宿舍楼下,是的,他住单位宿舍,好像是四个人一间的那种,和大学寝室一样,非常没有个人空间,我也只是去过他寝室一次,竟然看见他就搂着一个女人上了出租车,林依看到他就要冲上去,我忙把她拉回来,让司机跟着前面那辆计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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