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喘着气,头发早已完全散开,有些碎发混合着汗水贴在面颊上,我从未看过像此时这样热情的苏牧,她的手指还在我的身体里,她紧紧地拥着我,尽管她从未说过她喜欢我,尽管她从未说过她想我,尽管她很多次都毒舌的嫌弃我,尽管此时此刻她不发一语,我却能感受到掌心的温热,还有她温柔心疼的面容,我的第二春开得太肆意,太花枝招展,我爱她的冷清,我爱她总是淡淡装作不在意的神情,我爱她就连关心都那样不着痕迹,我爱她那别扭的小性子,我甚至犯贱地爱她的毒舌,当然,还包括她最纤美的手指。
我无力地躺在她的颈窝,她的手指缓缓地抽离出去,这一场来得太过于生猛,我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竟生出了许多的柔情,苏牧也显得特别温柔,她揉了揉我的头发,轻声问到,你是不是应该再洗一次澡?
为了避免激烈的事情再次出现,我只好把苏牧轻轻推了出去。
待我洗好澡出来,苏牧已经半依在沙发上睡着了,我很轻很轻地走到她面前,把她散在前面的几丝碎发静静别在耳后,因为离的近,我看到她一双手长得漂亮修长,正我寻思时,一只手竟像是在梦中,轻轻拢住我的手,十指紧扣,她醒了,睁开一双眼,静静的,淡淡的,像静水缓缓流转。
她轻声说:“我”
我只觉得手上黏黏的,突然特别煞风景地想起一件事,那些黏黏的液体。
那一天,苏牧难得的浪漫被我打断,因为我说她没洗手,她就把和我十指相扣的手抽了出来。
第二天要上班,因为还是有些放心不下林依,我下班之后总是要在她那儿去看看,瞧瞧她,看她没什么,我好安心些。
周一的下午,因为刚怀孕没多久的关系,林依请了假。
我喜忧参半的神色让林依有些隐隐担忧。
你怎么了?林依中气十足,看样子真的已经从高帅的伤痛中恢复了一些。
我说没什么啊。
脸上的菜色不见了,蜡黄蜡黄的皮肤不见了,就连那颗打持久战的痘痘都不见了,你们做了?林依问道。
哎哟,真是一针见血,这事就能这么见效吗?我说你现在怀着孩子,不要这么八卦啊,孩子能听见的啊,你要注意胎教好不好。
林依说没事,性教育要提前预防啊。
我都有些崩溃了啊,这才一天而已啊,我这闺蜜的恢复能力也太强了吧,我试探着关心地问道,我说你今天怎么样了啊?今天都做了些什么之类的。
林依说挺不错的啊,她说要保持心情舒畅对肚里的宝宝才好。
我说那那个男人怎么办呢?
林依没说话,我揽了揽她的肩膀,十分有义气地说,尽管我也不建议要这个孩子,但是你既然坚持要生,我一定会支持你,这孩子以后的奶粉我都包了。
林依笑着让她儿子谢我。
我说你怎么就知道是个男孩啊?
她说男孩少操点心啊,还说让我放心,她会好好地照顾自己,照顾肚里的孩子,至于高帅,她就没有说下去了。
是不是当了妈妈的人都这么伟大都这么哲学都这么开始淡定呢?
林依说你去洗水果,好吧,我去,谁让她是孕妇了。
然后林依说来说说你和那个女人的事。
我脸一红,b,即从我和苏牧滚了床单之后,一听到苏牧这个名字我就脸红啊,纯粹从一个纯情少女变成了一个沟壑难填的深闺少妇啊?一天盼着临幸那种啊。
我说人家叫苏牧好不好,你别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的。
好吧,苏牧,你们两做爱了?
我一口茶水喷在地上,我把手放在林依肚里了,我说宝宝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啊。
林依说他现在还感知不了那么多啊,快告诉我你喜忧参半的神情来自哪里?
我抱了抱我的林依,在自己这么难过的时候还知道关心我,当了妈妈之后她真是从损友变成了糖心密友啊。
我说两个人那种事很正常的啦,爱情是一定会有性的啊,这两者肯定是相互依存才能共生的啊。
林依很明显不满意这么书面这么官方的回答啊,她说她只想听细节啊。
你是孕妇,你是准妈妈了,你能拿点样子出来么?
我说你既然没什么事了,我就走了,这闺蜜实在太可怕了啊。
林依听说我要走了,就开始装哭,她说她还没吃饭,没人照顾她母女两,没有办法啊,我明知道她在演我还是不能一走了之啊,我又只好去厨房给她弄晚饭啊,我一边切菜一边想着我的苏牧晚上吃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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