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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保留,如果是不三不四的人就不行。”
苏易文暂且做了让步,反正在他眼里所谓的‘不三不四’意义广泛。
陶乐吸了吸鼻子,“我说了我喜欢女人,我不喜欢男人,所以你也别指望我看上你!”
“好好好,你爱喜欢女人就喜欢女人吧,我无所谓。”
他为她的脾气只能先顺着。
“还有……”
“嗯,你说。”
“我要回宿舍,我以后再也不来这儿了!”
陶乐现在只想离开,不愿再见到这个人。
苏易文神情复杂,却只能慢慢放开,对着她哭花的脸实属无奈,“好吧,你先回去,以后有事儿我找别的同学。”
陶乐憋着气,也没应声,看了苏易文一眼便跑出了屋子。
苏易文站了好一会儿,眼里有些落寞,他摇了摇头,看着那台笔记本,那个WORD文档一直开着,他坐到她的位置,继续敲着未完的内容。
那一夜,苏易文没有休息……
chapter19
陶乐生病了,用她自己的话来说是四肢无力,眼冒金星,一副发瘟的症状。
好像自打那天从苏易文的宿舍出来之后,她就开始不对劲了。
一个半月下来,陶乐都窝在床上,除了三餐和上厕所,她又过起了与世隔绝的生活,这一次是彻彻底底的隔绝。
先是手机关机,然后一直不回家,连陶妈妈打电话来她们宿舍,陶乐也是让人敷衍几句了事。
刘皓月她们几个也是担心,问了她好几次也不说,以为她是偷练法|轮功了,所以不敢出门。
陶乐不想为自己多作解释,她也知道这病其实是心理作用,是她自己想不开,对任何事都憋屈,哪怕前几天研究生成绩下来了,她被录取了,可就是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
心病还须心药医,这种话就是唬人的。
陶乐这心病是苏易文那男人闹的,可关键她现在一想起这个名字就头疼,那晚这一吵他们似乎有些脱离师生关系了,自己也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哭,实在没脸见人。
不得不承认现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其实是她自己不想见苏易文,关键也是为了躲他。
而说起苏易文,这一个多月也没有任何消息,又销声匿迹了。
也对,人家是检察官,来这破学校也是挂职,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根本不缺这份工资。
况且她也说了不干这组长的工作了,以后他们也不会再见面。
这时宿舍电话又响了,不用陶乐猜也知道是家里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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