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不要这样说,我们几个怎么会排挤你呢?”
苟守俭轻声道:“符师兄,我们排挤你干嘛,排挤你能吃饱饭哪。”
符竹林听见此话,揉揉肚子,“师兄我只是说句玩笑话,不可当真。
走,我们吃饭去。”
符竹林暗道:暂时忍耐,当前吃饱肚子要紧,等我解决了温饱,以后找个时机一股脑儿把你们赶出寺去。
符竹林的一举一动,朱文昭瞧在眼里,他觉的符竹林变了,不是以前那个憨厚的师兄了。
至于,符竹林为什么变成这样,他却全然不知。
漫漫长夜无事起,一心只用在拳术。
朱文昭如往常一样,跑到寺庙后面的树林中练拳。
连续耍了两遍易筋经,觉得心胸惬意,胳膊与腿脚无比酸爽。
他从怀中掏出那把乌漆嘛黑的玄铁匕首,耍了几下动作,却不得要领。
暗道:此宝贝如果不合理利用纯属浪费,可又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合适的拳术来搭配匕首,心中难免遗憾。
秃头褚贵五藏在少林寺,经过几日的潜伏,已大致摸透寺庙的情况,知道了辛庆玲的住处,他唯一不敢去的地方就是少林寺院后的森林。
自从在森林被朱文昭扇过后,他对那片森林有了阴影。
褚贵五悄悄摸索到后院,走到辛庆玲的门前,掏出小匕首轻轻拨动着门栓,没几下,便听见“吧嗒”
一声,门栓被拨开了,他轻轻的推门,刚把门推开一条缝,“哗啦”
一声,门头一盆水洒落下来,整个儿浇在了褚贵五身上。
落水声顿时惊醒了辛庆玲母女,辛庆玲母亲大喊一声,“谁?”
接着,她从提了个木棒就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