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两个。
结果左愫非要拦着我。
那帮……东西,看到左愫拦着我杀人,竟然商量着退走了。”
稻农立刻道:“商量?不可能。
污秽者是被污染后,寄生体已经掌控肉|体的人。
他们头部畸形,就是说寄生体已经挤破了他们的脑袋冒出来了,他们已经死了。
低等级的污秽者几乎没有理智,怎么可能‘商量’,怎么可能‘退走’?”
左愫拽着背包:“什么意思?污秽者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春城里的人,都有可能变成这种怪物?”
稻农瞥了她一眼,拽着自己的悬浮车,看着地图往坡道上走去。
……
宫理在路上简单解释之后道:“我也不确定这里到底有多少人还幸存。
我只是跟你说说我之前见到的污秽者。”
左愫两手紧紧握着自己的佩剑,柏霁之瞪大眼睛:“难道传染的方式是灵力吗?如果说这丰沛的灵力是会导致他们变异,那春城已经存在这么多年,为何近日才爆发?”
一直闷头往前走的稻农忽然插嘴道:“不确定是灵力。
我们在土壤、水源地、甚至一些植物中发现过异常。
春城至今为止,不确定天灾的主因和类型。”
左愫快步走上前,跟稻农并肩:“那这里还有多少人存活呢?”
稻农不耐烦:“也不确定。
不要总向一个研究者要答案,我就是在知识与天灾的迷雾中摸爬的人,我也只能看清脚下一小片路。
而你,不如快点带路。”
因为各个门派都有飞行法器或者是能够御剑而行,春城很多地方都没有道路,需要他们硬在林子与山崖上开辟道路。
柏霁之是最适应这里的,他擅长攀爬跳跃,却有点羞耻于展现自己兽态的一面,总是悄无声息的从某棵树上跳至高处,默不作声的给他们放下
绳索。
老萍的毛线更是万能,有些难以度过的山崖,她用毛线织就简单的绳桥,让他们能更好地通过。
天空化作星辰之后,山谷之中显得十分昏暗,稻农却不建议他们用太亮的照明设备。
宫理坚持要背着包,因为负重的跋山涉水,她的力量也在时不时+1,一看这也能练级,她多次循循善诱,甚至想背着平树。
平树别扭的拒绝了,她还跃跃欲试,在几人偶尔休憩的时候,非说要扛着平树做蹲起。
平树实在熬不过她那闪亮的眼神和忽悠人的话语,只好扭捏着在所有人诡异的目光里,以比她高半个头的身高,跳上了她的背。
然后扎着马步的宫理一个趔趄,脸憋红,腿部蜂鸣直冒蒸汽,差点趴在泥地里,柏霁之赶紧上前扶住她。
宫理咬牙道:“我、我撑得住!
平树……你肚子里是装了两套留给我的四合院吗……”
平树赶紧跳下来:“也没有,就是我前两天去超市里扫货了,买了好多露营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