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低头再喝一口,他却抢先我一步,低头打开双唇,然後一下微微抬起脸,这才让我看清,他只是嘴里含了一口水。
面对他意外的举动,我只是有些愣愣地看著他,嘴型成一个小写字母「O」。
然後他就立刻把嘴凑上来,把头斜上一丁点,直接将嘴里的水送进我因为吃惊而更张开的双唇间。
一时间,我的身体僵硬。
等反映过来的时候,他已是喜滋滋地离开了些我的脸,只有我还一动不动。
清晰地感到刚才没咽下的水正顺著嘴角流了下来,好象落进衣服里去了。
他哑著声音问,「怎麽样?」
「啊?」
面对他好象什麽都没发生过的样子,我竟然脸先烫了起来,慌乱间只能掉转话题,「我再喝喝看喔。
呵呵……」
低头猛地大灌著水,想浇灭从心头燃起的火热,一边抬起因为弯曲而僵了的背,想从坐在沙发上的小鬼认真的目光下逃开。
就当我的背部从90度的直角转成45度角的时候,一股强大的力量一下扣住我的後脑勺,然後直接往宇恭成的方向按去。
等我反映过来刚才电光火石间发生的事情时,我已经又从45度斜角变成了30度斜角。
和宇恭成的头也已是零距离接触,而紧紧连接我们的则是我们的双唇。
脑子里一片空白,似乎还是刚才关於喝水的争吵,似乎还是刚才他用口灌我水的样子,可是忽然之间就变成了这个暧昧的姿势。
他灵活的舌头不知道何时已撬开了我的双唇,贪婪地索取著我嘴里那口还没咽下的水,渐渐地,水没有了,他却依旧不甘心,开始一味地吸去我的津液,空气,呼吸。
除了真空的脑外,几乎要陷入一种缺氧的昏迷。
似乎……昨天也经历了这样的事情,可是身体依旧觉得不适应,因为觉得全身滚烫般地燃烧,最糟糕的是,心脏竟然跳得异常激烈,好象每一下都要摔得粉碎一般。
一点抵抗和拒绝的行为都没有去做,大概真的被吓坏了,我只是任著他在口腔里翻江倒海,上窜下跳,不断地将我的舌头搅拌,拉扯,有一种要被他连舌头也连根吃掉的恐怖感。
周围的空气似乎更加稀薄起来,甚至连周围有没有人也忘记了,只是觉得好象已经过了一个世纪那麽久。
就在接近干涸和断气一般的时候,又从某个方向不断传来了清泉般的粘液和温暖的热气,如落水之人抓住浮木一样,用生存的本能,我开始不断接受对方的给予和救助。
最後一丝清醒的火苗燃尽之前,我知道那是宇恭成口里的津液和空气。
只是,那火苗熄灭後,所有的理智也瞬间烟消云散。
我眨著眼,看著面前贴在脸前男子的脸,尽管双眼清亮,但是心却跌进了更大的迷雾里。
他按著我的头,不断向他的方向拉去,他扬著脖子,不断地向我的方向顶来,我举著杯子的手还停在半空之中,竟然忘记已经麻木的後背了。
这种昏迷前的状态不知维持了多久後,在下身也猛地遭到毒手後,我终於一下推开了宇恭成。
这个变态!
竟然将他的另只左手又放到我的「屁屁」上去了,而且……而且这个变态不仅又摸又捏的,这次更过分地直接沿著股缝,向椎骨爬去。
那灵活的手指长驱直入,拼命地左蹭右蹭,就是想溜进我的裤子里!
他的力量惊人,要不是我今天穿的裤子收紧腰身,他好象立刻就会扒掉我的裤子!
「你……」似乎专心後方的他,放松了前方的磨蹭,我乘机抽离嘴唇,吸著气,却又不知如何发作。
他坏坏地笑著,好象失望般地「啧啧」了几下,又意犹味尽地舔了舔嘴唇。
「很甜喔。
」
「你……」屁股还被他握在左手里,而且顽强的进入还在继续。
「拿掉你的手……」
他微笑著又加大了些力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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