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了抿唇,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更真诚些「再说了,贤妃娘娘不是说了么,那拓跋毅兴许不比状元郎差,指不准他就是儿臣的良配呢。
」
这话里话外的既还有着对这门亲事的不满,但又恰到好处地透着些娇憨任性的期待。
闻言,赵谦的神色才稍稍放松了些。
看着他一口接着一口吐浊气,却不好发作的样子,可比跟我那个三姐小打小闹让人心里爽快多了。
毕竟,暗暗地拿针戳人,被戳的人不觉着疼那还有什么意思?
「那拓跋毅……」赵谦动了动唇,踟蹰许久似乎还是没找到合适的措词,最后还是只说了一句「你若还有什么不顺心的只管来找贤妃。
」
我就知道,我和赵谦终归还是没能吃上那顿原本就不该存在的所谓午膳。
毕竟,赵谦对我的宠爱永远只停留在物质满足和娇宠放纵上。
吃穿用度,无论大小,只要有好的,都是紧着我的永乐宫来的。
当我的姐姐们正在为学琴棋书画而叫苦不迭时。
我却将一条长鞭舞得虎虎生风,满宫里撒欢撒得像个没人管的野孩子。
嗯……这个像字,我多少用得有些僭越了。
我那三姐姐赵蕊儿只记得她第一回因为没能遂了心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是因为她也想像我这样请了专门的师傅来尽教些舞枪弄棒的东西。
可奈何,她的父皇宁可放下繁琐的国事把她抱在膝上一口一口的哄着她吃饭,也不肯松口答应她。
毕竟,若是学了那东西,沾染了乡野江湖气,但凡是个正式场合都是能不露脸就不出现了。
皇家颜面呵,不是说丢就丢得起的。
要不我说,赵蕊儿还是不懂呢?
赵谦想给她的高高在上的,受人尊崇的公主身份,而他想给我的,只是他自以为亏欠我的自由。
谁让我顶着一张越长越像安阳公主的脸呢?
掐指一算,今年已经是赵谦登上皇位的第二十二年。
这时间本已经足以久到他自己这皇位到底是哪里来的了,这种时候,我这张脸瞧着该多让人糟心啊。
当年,先皇和太子在春闱狩猎时突发意外,先后离世。
刚显盛世之像的大晋朝顿时陷入了内忧外患的困顿之中。
先皇四位成年皇子中,原本太子继位毫无争议。
可如今储位空悬,要从余下的三位皇子中再选一个出来,却着实让人有些为难了。
偏生这个时候,一直想要开疆扩土的匈奴单于拓跋宏在边境蠢蠢欲动,数番侵扰。
关键时候,是安阳公主主动站出来自愿去匈奴和亲。
正这一举动,让困局顿解。
那让人头疼匈奴人,转瞬间却成了原本胜算最小的四皇子赵谦能够顺利登上皇位最大砝码。
这种时候,谁还管得了已近天命之年的单于拓跋宏和如花似玉的安阳公主站在一起——
那画面属实有些违和了。
赵谦这皇位啊,说白了就是拿他自己的胞姐的终生幸福换来的!
可平日里,沉默寡言,待下宽和的皇帝,只因为自己的二皇嫂一句「弟凭姐贵,算得上是古往今来独一份了」,他便冷冷下令,让人直接连根拔了她的十根指甲。
这手段,岂止让人胆寒?
宫里的人,哪一个不是人精啊,这二十来年伺候下来,谁还能不知道皇帝的逆鳞究竟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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