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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不问,无非是不想问或是不敢问,当然也有人不必问。
无人发问,张佳乐就不答。
而今邹远虽然言语未尽,询问之意已然呼之欲出,张佳乐看着他,陡然间发觉当年以为痛彻肺腑的往事到了眼下似乎也能平静地诉之于口了:“邹师弟,百花遭此大难,你以一人之力挑起门派存续重担,百废待兴之中千般辛劳又受尽委屈,可曾后悔?”
“百花是我的师门,生我养我之地,先父又是我师父,无论做不做这掌门,就算是为百花死了,又怎会后悔?”
邹远反问他。
张佳乐微微一笑:“我却是死了,也不能算是为百花死了。”
邹远霎时间瞪大双眼,匆忙欲言可又被张佳乐止住了:“且不忙说这闲话。
邹师弟,你既然不后悔,那于我,也是意出自然,心不由己。
张佳乐与孙哲平相知,不敢言悔,绝不言悔。”
邹远闻言,一时间脑子里翻来覆去的竟是“这简直是一句情话”
。
这个念头不知为何让他觉得有些委屈,他望着张佳乐,依稀又回到了昔日师兄弟同门学艺无话不谈的时候,几乎是脱口而出:“师兄,这孙哲平,是真的给你下了迷魂汤了!
这话都说出来了!”
张佳乐听他声音微微发颤,神色也不对,反问道:“这是我的真心话,哪里不对?”
邹远愈是气急,干脆把脑子里这句话一股脑地倒了出来。
谁知道张佳乐看他涨红了一张脸说了这么一句话,倒是很平静:“这天下至真之情义,本来就无差别,哪里非要是情话?”
邹远当下被他这回答噎得无话可说,又觉得不反驳一下真是不甘心。
偏偏他这话说得一点不错,想了半天没想出来怎么反驳才好,张佳乐又一直神情平静地望过来,就硬是咽了口气,说:“是无差别。
但师兄,他与我百花有血海深仇,此仇不共戴天……他要是还苟活着,我必亲手杀他!
百花之事又与官府脱不开干系,昨日那来搅局的黄十九,师兄可知道究竟是什么人么?”
张佳乐也不为孙哲平出言辩解,只是说:“孙翔气盛在先,伤人在后,怎么反说是别人搅局?”
邹远一怔,眼中不由流露出失望的神色:“……我忘了,师兄再不是百花的张佳乐了。”
张佳乐看着他说:“若真是孙哲平,我拼了命,也会杀他——这样的弥天之仇,我怎会忘?又怎能忘!
惨死之人,就算再不能算我的同门,但哪怕只是为昔日的情分,张佳乐能不为他们报仇雪恨么!
除了报仇,如果有人蒙冤含屈,我怎能不为他洗刷?这些都是做人的本份,这和在百花和霸图又有什么干系?你若是今日不做百花的掌门,难道那些枉死之人的仇,你就不报了么?”
邹远被这话激得浑身微微发颤,连带着眼眶都红了:“怎能不报!
我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我心意也是如此。”
张佳乐轻轻点头,又摇了摇头,“邹师弟,那就彼此珍重吧。”
“师兄!”
听出他言语中的告别之意,邹远急忙叫住他,“师兄,遭难后大家都在找你的下落,只怕你……所幸你都好。”
“门内故人,还请邹师弟替我问候。
我之所以苟活至今,只为了两件事,待这两件事了了,若还侥幸残存性命,一定再有再回陇州拜会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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