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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的路程又与上一次不同,张佳乐因之前削了孙哲平的白头又被孙哲平削了头发,不想与他说话,就同蓝河有一搭无一搭地闲话:“蓝河你是蓝国人?”
“正是。
不过自我爷娘一辈全家都迁去了凉州,我也生在凉州。”
“只听你口音,还以为你是京城人呢。”
“我在凉州投军时先是在十九郎军中,后又去了大郎君帐下,如今在京都生活了这些年,口音确实全变了。”
张佳乐感觉到孙哲平在听完蓝河这番话后朝自己投过了目光,一股肃杀之气也油然而生——不同于张佳乐,他对喻文州和黄少天的身份知之甚少,一听“军中”
二字,自然而然起了极大的戒备,浑身的杀气,几乎就要掩不住了。
张佳乐有心多问蓝河几句如今蓝雨阁的底细,就在经过一道走廊要拐弯时刻意放慢了脚步,轻轻按了一下孙哲平的手背,示意他少安毋躁,这才又赶上步子接过话:“原来如此。
不瞒蓝河,我以前也来过蓝雨阁,从未想到还有这样的洞天。
难怪少天赶回来的路上也不说回家,只要我们送他回这里养伤。”
蓝河闻言回头看了张佳乐一眼:“自大郎君和十九郎买下蓝雨阁,这就是他们的家,也是我等的家,回蓝雨又怎么不是回家?”
这话说得理所当然,张佳乐一静,点头道:“是了,少天在途中发热,翻来覆去喊蓝雨,原来是在喊家。”
蓝河脚步一滞:“……十九郎这一受伤,我们都心急如焚,又蒙二位大义送他回来,我们也都感激得很。
阁内诸人尽心服侍二位郎君,无不是出于本心,不是真想给二位找不自在,还望体谅。”
轻声说到这里他停住脚步,站定在一扇门前,恭敬地说:“大郎君,客人请到了。”
通禀后门扉轻响,却是喻文州下堂来亲自开的门。
待孙张二人入内,蓝河并没有跟进去,而是在他们身后合上了门,又故意没有藏起脚步声地走远了。
宾主各自入座之前喻文州别的都不说,甚至不惊讶于二人容貌的变化,先对张佳乐与孙哲平作了一揖:“少天还在病中,我先替他谢过二位搭救。”
说完又一个深揖,低声而郑重地又说:“二位大恩,文州铭感五内,不敢言谢。”
这才落了座。
落座后喻文州瞥了一眼张佳乐的额发,视线最终还是落在孙哲平的手上:“二位既然到了京城,若无其他要紧事项,不妨先安心住下,一来夏兄可以安心养伤,二来我们也好尽一尽地主之谊。”
“不必。”
孙哲平摇头,“你那兄弟既然平安送到,我明日就可动身了。”
张佳乐坐在他左侧,闻言立刻转过头去看孙哲平,可这边还没轮到他开口,喻文州又慢条斯理地接下了话:“按理说夏兄要走,我也不便相留,但不知八月十八日那天晚上,夏兄可有在石城的江边练剑么?”
不知为何,张佳乐一瞬间只觉得脊背都凉了,直直盯着喻文州;孙哲平的声音又在耳旁响起:“是在。”
喻文州点头:“那我就是没认错了。
我虽然眼拙,但也能看出夏兄的手伤不轻,正好明日为少天看外伤的大夫要来蓝雨,不如再多留一日,一并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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